期。”
亚玛黛挠着鼻孔道:“那开疆拓土呢?”
“除了开疆拓土。”
“那战斗方面呢?”
“除了开疆拓土。”
“那……”
吴蚍蜉和亚玛黛两人笑闹着,距离城门越发的近了,徐诗兰就脸色带着一些犹豫,轻声问道:“周围这么多的非白种人,想来这个宋朝不会像清朝那样畏惧‘洋人’,对吧?那我们该如何进程呢?”
吴蚍蜉愣了一下,他这才猛然想到古代有所谓的路引之类吧?
虽然不比文明时代的身份证件什么的,但是也有户籍,也有路引,控制人口流动的力度说不定比后世还大,他们三个人都是一片空白,那来什么路引证明啊,这么说起来,他们或许还没法进入汴梁城内。
却不想,随着望见城门,三人就看到官道上茫茫多的路人居然在随意进出,守卫城门的十几名官兵看起来更像是仪仗或者维持秩序,连盘问都没有一下。
三人都是惊奇,随着路人进了城门,就看到城内各处都是人山人海,更有许多花灯正在布置,这时候的时间大约是下午两三点,吆喝声,叫卖声,刷杂技的,玩纸人的,闹相扑的,整个汴梁城内喧闹沸腾,真就是一副清明上河图式的古代繁华。
“不是,这是宋朝?”吴蚍蜉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他左右看了看,就找到一家路边卖凉茶的小铺前,对着卖凉茶的老人抱拳说道:“老丈,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这么热闹?”
老人家正乐呵呵的看着远处一家商铺挂出来的花灯,闻言就转头看向了吴蚍蜉,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向了跟随在吴蚍蜉身后的亚玛黛与徐诗兰,依然乐呵呵的笑道:“后生,才出海归来?连家乡的上元节都不记得了?”
吴蚍蜉顿时明了,当下笑着对老人道:“正是离乡太久了,多谢老丈。”
老人家抚了抚胡须,就倒了三杯凉茶递给了吴蚍蜉三人,同时说道:“官家圣明,尊了郭圣人为国师,两年以来风调雨顺,北方的辽蛮子又被大败,听说将要灭国,今年上元节尤其热闹,官家放旨,全民大庆七日,不收夜,不限民,不然你身后两个蛮夷,岂能如此轻易来到我东京圣都?”
吴蚍蜉心头纳闷,但是面上不显,就拿着凉茶一饮而尽,同时对老人家抱拳感谢。
三人又继续沿街前行,徐诗兰就边走边说道:“看来是一朝盛世啊,这很好,盛世时才好做买卖,我们就在这个汴梁城里买下两套建筑,我和亚玛黛就立下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