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逞凶之辈,来人带下去,为其疗伤,看押起来。”
严颜满脸的不甘,正式打斗如果不敌他还无所怨言,可是被黄忠近乎偷袭的拍下马,他真感觉黄忠窝囊,胜之不武,气喘吁吁地道:“原以为你也是条汉子,没想到你竟然偷袭。”
黄忠自然知晓严颜定是对于方才独角乌烟兽的惊人的速度过快,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自己拍下马感到不甘心,冷笑道:“笑话,此坐骑为我主所赐,我有这灵兽为何不用?你也可以让刘焉赐予你。”
“你....”严颜瞬间语咽,先不说没有,就算有,刘焉也不会赐下,反倒会留下自用,一歪头不再和黄忠说话。
两人说话之间,严颜的部卒一瞧严颜被击败俘虏,霎时一窝蜂冲了上来,大叫道:“冲啊!救将军。”
“为严将军报仇啥啊!”
黄忠一脸的不屑,双腿一夹独角乌烟兽,率先冲了上去,翻海刀如入海蛟龙,上下翻腾,海蓝色的刀芒,挨着死,碰着就伤。
没多长时间便击败严颜部卒,剩下的一些老油条,滑头,一瞧不是黄忠军对手,转身丢盔卸甲逃回成都。
黄忠冷眼旁观看着逃卒返回成都,不做追赶,回过头充足部卒,道:“收拢伤兵,将俘虏押送回城。”
整合完士兵,冲着成都城上再次喊道:“益州还有人敢出战吗?不会有胆的就一位吧?”
城墙上张任,雷铜,吴兰等将面如寒霜,这时刘焉在刘璋的搀扶下登上城楼,问道:“情况如何?”
赵韪连忙上前,走到刘焉另一侧搀扶起来,小声地道:“主公,贼将黄忠在城外叫阵。”
“什么?黄忠在城外叫阵,尔等为何不去应战?岂不是让王钧小视我益州?”刘焉正准备钦点严颜出战,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严颜的身影,眉头轻皱,问道:“严颜何在?怎么不见他人?”
这话一出瞬间所有人面露尴尬,长使赵韪上前一步,躬身道:“回主公,敌将黄忠方才叫阵,严颜将军决意出城会会黄忠,不曾想兵败被俘。”
“荒唐。”刘焉一拍城头女墙,怒道。
一不小心牵扯背后的背疮,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疼痛,转头不满的看着张任几人,道:“严颜出城斗阵,为何尔等没人出城策应?尔等久经沙场,难不成不知斗阵凶险?或者说尔等,畏惧了?”
张任不满的瞪眼赵韪,躬身道:“主公并非吾等畏惧,不敢出城为严颜将军压阵,实乃赵韪不同意吾等出城。
方才黄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