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敢全面催动，只是眼中紫芒流转，以有限的力度来隔空探查。
但随即便迎来一个小小的教训——那道宏伟的虚影，突然转眸向他望来。
嗡！
轰隆隆！
视线相对的瞬间，姜天只觉两眼剧痛，被迫闭目。
而那种痛苦的感觉并未消失！
与此同时，神海中倒映的那道虚影，也在凝视他的眼眸。
让他虽然闭上了眼睛，却无法隔绝那种强大力量的凝视。
轰隆隆！
神海骤起狂澜，亦有雷霆随之演化，疯狂肆虐。
“好一个永恒之劫！”
姜天大吃一惊！
他只是隔空看了一眼，当然也有小小的窥探的心思，主要是想看清楚黄剑灵本尊到底是什么状况。
是否像这宏大的虚影一般，血肉、骨骼真的已经湮灭？
但哪怕只是这样一个念头，只是那未及真相的隔空窥视，却让他迎来了永恒之力的强烈反噬，或者说是镇压。
轰隆隆、咔嚓！
神海之中有黑色闪电扫荡，那是黑色孽雷在驱除外扰，扞卫神海。
亦有银色雷光漫空而过，对抗那永恒虚影的镇压，那是灭世魂光在自行护主。
姜天终于摆脱了永恒之力的反噬，却立即收起“幻目”神通，不敢再窥探更多。
黄剑灵本尊有没有湮灭？
这一点他无法确定，但黄剑灵显然不会陨落。
因为这种湮灭，本就是永恒之劫的一部分，而这个过程还在继续。
就在这时，一百多道身影出现在姜天的视线之中。
而在更远处的星空中，还有更多人陆续赶来。
“该来的，终于来了！”
姜天无暇计较来了多少人，无论多少，他都必须尽力挡住。
若实在不敌，也要极力周旋，为黄剑灵争取尽可能多的进阶时间。
而一旦黄剑灵渡劫成功，他便将迎来强大的助力，届时形势也会大大改观——以黄剑灵的天资，一旦渡过永恒之劫，其战力必将急剧攀升，将能与他并肩作战。
姜天当然不奢望永恒境初期的黄剑灵，能与他一同逆转成百上千名甚至更多的永恒境强敌。
但以黄剑灵届时的战力和她素来的精明机智，想来牵制住一定数量的对手不成问题。
那么一来，两人或战或退，都会更加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