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梅长老摇头大笑。
“你笑什么?”谭长老沉声问道,话声带着几分恼意。
“谭兄啊,我笑你太过迂腐啊!放眼商宗上下,哪个人在效力的同时,不是挖空了心思为自己谋取利益?像你这么固守本分的人,整个商宗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了,不得不说,你的风范让小弟望尘莫及,自愧不如啊!”
梅长老一番感叹,仿佛无比自惭。
但在谭长老心中,却勾起了另一番滋味儿。
“唉!”谭长老长叹一声,摇头苦笑,“梅老弟言重了,老夫也是俗人一个,何尝没想过……咳,那些小道,可老夫为商宗效力千年之久,再过个一两百年恐怕就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实在不想留下什么遗憾啊!”
“恕我直言,你这是愚忠,被人算计了还不知自醒!”梅长老摇头冷笑。
“别的不说,你看现在的长老会,半数以上是都新晋长老,他们为商宗效力仅仅数百年,就能凌驾于你我之上,我等忠于职守、踏实苦干之人,却只能在这偏远之地枯守,这是何道理,对得起我们的忠诚吗?”
“别说了!”谭长老眉头大皱,已然有些心浮气躁。
“哼!就算我不说,你以为别的同僚就没有想法吗?宗主用人不公,早就让宗内怨言四起,实不相瞒,我最近还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谭长老脸色微沉,大感好奇。
“呼!”梅长老深深吸了一口气,肃然道:“据说商宗新晋的某两位长老,准备联名提议换掉这处灵脉的坐镇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