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战牧擎的背影，瞧见车里的人影，霍季川的目光深邃了几分。
身旁的老管家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忍不住开口：“少爷，别跟战家的人结怨！不然，老夫人会生气！”
霍季川冷笑，“她生气便生，与我何干？”
管家愣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
战牧擎坐进车里时，司念正看着后面，一脸茫然。
“那是霍先生吗？”
战牧擎目光一深，有些不悦：“你认识？”
她什么时候跟霍家的人扯上关系了？
“见过两次面。”司念轻声解释着，她不敢说自己是因为躲避他，才认识的霍季川！
“嗯。”战牧擎阴沉着脸，回头看了眼依旧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目光幽深难测。
明明两人第一次见面，可偏偏觉得霍季川看他的眼神里，像是带着仇恨一般。
回去的路上，司念犹豫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我突然消失，我妈妈一定会很担心。战牧擎，我想回去看看，保证晚上你回来之前到家，行嘛？”
司念的声音软软的，握住他的手，轻声祈求着。
战牧擎抿着嘴，冷着脸，没答应。
他不能让她离开，他不管别人是死是活，只管她在他身边好好待着！
“战牧擎，你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我还有妈妈……”
见司念眼红，战牧擎才凑上去，抚摸着她的脸，声音沙哑：“你会按时回来的，是吗？”
司念点头，她当然会！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见到糖果跟饼干了，很想她们！
“好。”战牧擎答应了，“我送你过去，晚上过去接你。”
“嗯。”司念点头，她尽量在晚上之前将事情安排好。
见司念的脸色好了不少，战牧擎却自闭了，身体笔直地坐着，脸色苍白。
沉默几秒，司念才听到他失落的声音：“在你心里，不是最重要的，是么？”
听见他的话，司念怔愣一下，“战牧擎，我爱你，愿意陪你共生共死。可是亲情不能用来选择，那毕竟是我妈妈，你知道吗？”
战牧擎抬眸，目光更加暗淡了！
“我不懂亲情！我只知道，我的世界只有你！”
战牧擎的声音坚定有力极了，司念的心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她忘记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亲情，自然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