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分辨哪个才是原身。
但那样的手段，无外乎几种途径：
其一，以自身血脉或者傀儡之术培养的实体分身；
其二，以夺舍之术掌控的真人傀儡，然后再用血脉秘法同化，令其与本尊无异；
其三，以幻术与某些强大的法宝结合，幻化出“真实”的躯体。
也有一些更加奇特的路数，但无论哪一种，在他永恒境的修为和眼界面前，都能被瞬间洞察。
唯独这一百多个姜天，让他感到诧异，同时也大为好奇。
倘若是幻术类的技法，在青光蔓延而过的瞬间，便应该迅速消失。
若是傀儡、法宝等手段催生，也逃不过他的慧眼。
但这一百多个姜天，气息几乎完全一致，一时间竟然让他都感到迷惑。
“能让老夫感到诧异，你还是本源境内头一个。”
青衫永恒笑了笑，伸手向姜天点指而来。
嘭！
一个姜天炸成血雾！
剩下的姜天并未受到影响，可以说毫无波动。
但这些姜天的脸色，却都在同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是正常人应有的反应，但他们的同步反应，却让青衫永恒难辨真伪。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
青衫永恒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仿佛这样的举动颇有些刺激——他的目标是要生擒，而这样随手一指点爆的，如果是姜天的原身，那就有意思了！
该要继续出手，来一场豪赌吗？
还是，一百多个全都抓起来？
这一百多个姜天，缘何能够存续如此之久？
此时的姜天，已经看到青光禁锢中的一百多道星兽分身，正在迅速幻灭。
星辰异兽本体都被打爆了，星力分身自然无以为继，散去是应有之理。
但他忽然心思回掠，念及自身。
星陨瞬杀技的分身，真假难辨，长久修炼下来，的确能够在一段时间内维持。
但时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长！
青衫永恒幻化出的青光，竟然让他的星陨分身存续了这么久，而且毫无变化。
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青衫永恒若是不再出手，这些分身是否能永远这么存续下去？
“在永恒之力的加持下，星陨分身还能如此恒久吗？”
姜天思绪如潮，神海中难以抑制地出现思绪风暴。
一道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