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境，对他来说都还是一个无法抗衡的存在。
不灭境，更是他现在无法想象的强大。
而只有那个境界的最强者，才能成为位面之主。
“等等！如果说不灭境是成为位面之主的必要条件，那位面之主的实力，有没有可能比不灭境更高？”
“当然有这种可能，不灭境并非武道极限，位面之祖应该也有强弱之分。”扶摇女帝点头说道。
“这么说，我们还差得很远很远！”
姜天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扶摇女帝本欲反驳，我是我，你是你，把我们扯在一起，似乎不妥。
毕竟哪怕姜天刚刚完成一次进阶，仍然跟她相差一个大境界以上。
但仔细一想，却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以前的姜天，或许没资格与她并称。
但现在的姜天，已经开始具备这种资格！
也许不久的将来，姜天便有可能追平她的境界，甚至后来居上。
这个念头，把她吓了一跳！
她习惯了高高在上，居高临下俯视对方。
现在，却要试着平视，将来甚至有可能要高看对方一头。
这种剧烈的变化，让她感觉很不适应，也给她带来了修行的压力和动力。
“姜天，似你我这种，只要顺利成长下去，将来都有机会争夺那位面之主的位子。”
“你的目标，是位面之主吗？”姜天问道。
“当然！位面之主，是一个位面的武道极限，而想要在位面间纵横，这也是一道必须打破的关口。”
扶摇女帝点头说道，并不掩饰其雄心壮志。
“努力吧！位面之主，是我们必须要跨越的存在。”姜天肃然说道。
“跨越？”
扶摇女帝惊讶于他的说辞。
不是追平，而是跨越，言语间透着令人震撼的豪迈。
“可以这么说，咱们跟位面之主的差距，比一个凡人和咱们的差距，更大！”
“无妨！”姜天摆手一笑。
如果没有看到这样的风景，他当然无法去想象。
但既然已经知道了后续的方向，那便会有无穷的动力去修炼，去成长。
“你的法则之躯，竟然融合了九种法则，倒真让我感到意外。”
扶摇女帝看着姜天，悠悠地说道。
“九种法则并不多，而实际上，应该还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