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盯着上空的漩涡一眨不眨。
“哼！这个问题，我想根本就是多余的！”
“没错！姜师弟的实力现在就不比宗门长老差，一旦进阶玄阳境，十有八九便会与诸位峰主齐平，甚至有可能……”
“嘶！有可能怎样？”
“哼！你们自己明白，还用我明说吗？”方才那个弟子眉头大皱，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
毕竟这关系到诸位峰主的颜面，他们这些当弟子的不好太过随便妄议。
但在场之人可都明白，他的意思无疑是说，姜天一旦突破到玄阳境层次，其一身实力恐怕不会弱于那些峰主，甚至有可能犹有过之。
而在这些人猜测不止，心神剧震的同时，人群中的蓬越却是摇头一笔，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他面对怪笑地看着众人，心中满是不屑。
这种不屑当然不是针对姜天，而是对众人的眼光和判断大感无语。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
一年之前在沧京的那场夜战，姜天的实力已然不逊于陆鸦和齐剑原，甚至还一度跟云湘涵联手击退强敌。
那个时候，他的种种表现就已经说明，他的实力已然达到某种惊人的层次。
如今若再次进阶成功，实力绝对会超出众人的想象！
“哼！看着吧，等姜师弟进阶成功，你们一个个都会惊掉下巴！”
蓬越冷冷一笑，面露期待地看着天虚峰副峰上空的云气漩涡越聚越大，片刻间的功夫已然开始朝着临近诸峰上空蔓延开去。
如果在一年之前，姜天引发这般异象还会引起诸位峰主和某些长老不满，那么现在，那些人却根本不敢有任何异议。
看着这惊人的天象，他们心中满是震惊！
“姜天又要进阶了吗？”陆鸦站在飞云峰大殿之前，看着越聚越大的漩涡怔怔出神，目光无比深邃。
“他这是在……冲击玄阳境？”另一座山峰上，齐剑原眼角狂跳，眼中满是掩之不去的震惊！
其他几峰同样如此，一个个峰主长老尽皆震惊，争相走出大殿目睹这惊人的天象，并准备见证一个惊人强者的诞生！
主峰上，楚天化也走出大殿，面带希冀地看着天虚峰副峰的方向，缓缓点头，喃喃自语。
只是他的脸色，看起来略显复杂，目光中也有着某种深沉的意味。
而在绣云峰上，云湘涵却没有像别人那般沉不住气，而是在大殿中久久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