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化为失去光泽的破碎黄金,分崩离析。
残存的血水落在了应芳州的脸上,点亮了那一双黯淡的眼瞳。
“真遗憾,看来这一次,还是我赢。”
“还没有……结束……”
伴随着载体的崩溃,伽拉艰难的发出声音,“我会在地狱中等待……不论多久……应芳州,我们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终有一日……我们将……再度……”
“不会有下次了?伽拉。”
应芳州打断了他的话,最后的雷霆,撕裂了他残存的载体:“你们的敌人,不再会是我了……”
凝固者的面孔一怔?旋即化为金属的尘埃消散,回归了枯萎之王的国度?再度迎来漫长的沉眠。
应芳州冷淡的收回了视线,不再去看。
直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停在了他的身边,是槐诗。
磨蹭的太久了。
“什么时候来的?”应芳州问。
槐诗想了一下?认真的说:“刚才。”
“又是谎话。”
应芳州不屑的冷笑?丝毫不给面子。
槐诗倒是没有不好意思?只是笑了笑?在旁边坐了下来:“至少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记录了老前辈的英姿嘛,对不对?”
没有丝毫意义的恭维和马屁。
现在的后辈?真的靠得住么?
应芳州叹息,“教你的,都看清楚了么?”
槐诗挠头,无奈耸肩:“说实话,边看边忘,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啊,要不下次咱们再来一次?您再费费心怎么样?”
应芳州似是嗤笑,没有回答他。
虽然滑头了点,但也算是机灵,至少不用担心会像自己一样,钻在死路上不回头。
或许,可以不用太担心。
但还是太不像话了。
这就是一代不如一代吧?
他无声的叹息着,不知道应该恼怒还是发笑。
在这沉默的寂静里,应芳州静静的看着天空,那一片宛如地狱的宇宙原暗,许久,许久。
“小子,理想国……还在么?”
“当然啊。”
那个年轻人颔首,好像不理解老前辈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样,有些困惑:“都这么多年了,大家在现境开枝散叶,繁茂兴盛,好得不得了,你问这个干啥?”
又是,谎话……骗小孩子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