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槐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像很久没笑过了一样,但笑容却那么的无害又忠实,令人安心。
好似送上门的肥羊一般。
“好啊。”他说,“大家想玩什么?”
另外几个人交换了一下视线,提议道:“我看怀纸君之前德州玩的很厉害啊,不如咱们来几把?”
“好呀好呀。”
怀纸素人从善如流。
于是,大家都微笑了起来。
好像都有着光明的未来。
实话说,这样的感觉分外奇妙。
槐诗本身还是槐诗,未曾有过变化,可在那一瞬间,却有无数记录挤进了脑子,在他的灵魂之外形成了另一个不同的人格。
就像一台电脑上面又挂了一个虚拟机。
一大堆槐诗无法理解的数字、定律和乱七八糟的算式在他的一部分脑子里转来转去,字符变化和数字的跳跃之间带着诡异和陷阱的气息。
宛如蜘蛛在罗织自己的网。每一次思考都会有两个念头,一个是自己的,一个是名为戚问的记录得出的结论。
连暗牌都没看,当低头看到自己第一张明牌时,脑子里就浮现了两个念头。
第一个是:这嘛玩意儿?
第二个是:不用看了,跟注。
为嘛?
戚问:不为嘛,跟就完事儿了。
瞬间,槐诗信心十足,随手抓起筹码。
“我跟了!”
那充盈的信心让其他人愣了一下,在揣摩片刻之后便纷纷做出了跟注或者不跟的选择。
第二张明牌发下,槐诗的牌面最大。
戚问:加注十万,不要慌。
槐诗咧嘴一笑,再次甩出了一个筹码。
他的笑容,一直保持到了开牌的那一瞬间。
8、j、7、k……底牌是3。
连个对子都没有,瞬间五十万美金蒸发!
得亏槐诗刚才没有脑热再加注,否则这一把就把自己十分之一的钱输出去了!
什么鬼!
槐诗整个人都傻了。
“戚问你他娘的闹啥?”
可借着槐诗的眼睛看到那些眉开眼笑的面孔,戚问的人格里却传来了一阵由衷的欢快,好像赢的人自己一样。
“稍安勿躁。”他咯咯怪笑起来:“猪不养肥了,还怎么杀?”
然后,他继续指挥:这一把牌发下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