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但历史上还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呢,我很好奇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不如你试试?”
槐诗翻了个白眼。
“所以,没得反抗就好好享受咯。”乌鸦同情地伸出翅膀,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现在的你还拥有某种意义上算得上很平静的生活呢。”
是啊,忽略了穷到快倒毙要在牛郎店打工,路上遇到死尸还莫名其妙被人追杀,现在还跟一个秃头牛郎同居,而且还要被人当做诱饵……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槐诗脑子里忽然响起那个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儿,好像只比自己大两三岁的轮椅少女。
艾晴。
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仔细想的话,自己短暂又空荡的前半生里,似乎并没有类似的记忆。
不论怎么样,一个长得那么好看又坐着轮椅的小姐姐,谁见了都不会抛在脑后吧?
他挠了挠头,不论怎么思索都想不起来。
直到门口传来车喇叭的声音提醒他上工,他才不情愿地扛起琴箱向外蹭过去。
半吊子牛郎槐诗,又迎来了饱受折磨的新一天……
然后理所当然的,惹了麻烦。
“来这里上班不就是出来卖的么?给我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在柳东黎前面,那个年纪快足够当槐诗妈的精瘦女人怒气冲冲地指着他身后的槐诗,猛然一杯酒泼过去:
“香槟塔我都在你们这里开了十几座了,难道让他过来陪我坐一坐喝几杯都不行?真当自己是天仙啊?把你们经理叫出来,我他妈今天就不信了……”
一片混乱中,槐诗在后面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被人手忙脚乱的推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柳东黎终于摆平了麻烦,找了半天之后才在会所后门找到了正在煎饼摊子前面等午饭的槐诗。
这货自从有了每天八百的津贴之后就膨胀了,买个煎饼还敢加两根火腿肠,看着开心的跟什么似的,让原本郁闷得不行的柳东黎忍不住啧啧惊奇:“上班第二天被人投诉六次,你是怎么做到的?”
槐诗认真地想了半天,试探性地问:“大概是我长得好看?”
“我说槐诗啊……”柳东黎叹息,“被人泼了一脸酒,脸上还被挠了这么几道子,你怎么就跟没事儿的人一样的?”
“那我能怎么样?”
槐诗茫然地看着他,“回去一脚踹她屁股上,告诉她三十年河面三十年河底,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