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大人物多了,而我可以滚了,是吗?”
他目光鄙夷的瞧着卢文天,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组织徽章,一字一顿道:“我和你永远不一样,你在这个徽章面前,永远只能只痰盂;夜壶;粪坑……你觉得自己这些年交下了不少人?呵呵,笑话。”
“你记住了,他们来这里拿丹药,那叫战时物资征集,统战迁徙地;我给你建道观,那叫悲天悯人,心怀大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以为你很正直,很善良,所以被蒙骗,所以犯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用人错误。而你私下里以人的五脏和血肉炼丹,那是为了一己私欲当畜生……扒开这里的土墙,把这里的肮脏掏出来,放在阳光下晒一晒,你就会被推到断头台,死在天下唾骂之中。挫骨扬灰,尤不解恨啊。”
卢文天脸色苍白的瞧着他,浑身颤抖,却一言不发。
“啪!”
宋明哲从胸前摘下了组织成员的徽章,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淡道:“瞧着它眼馋的时候,你可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偷偷戴一戴,装着自己也登堂入室了,可以代表权柄了。”
他赤果果的羞辱过后,伸手指着卢文天的脸:“能扶你上来,就一定能让别人取代你;敢用你做这个,那就一定有办法拿捏你。别给我耍小聪明,当好你的狗。”
说完,他懒得在看卢文天,只背着手,迎着阳光向外面走去。
卢文天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铁青,身位三品圆满神通者的气息,一时间凌乱如暴风。
他很想展现神异,在此杀了宋明哲,以此维护自己的那一点点尊严,可当他看见桌子上的那枚徽章时,却再次选择沉默。
“咕咚。”
他咽了一口唾沫,果断俯首跪地,高喊道:“宋弟,我错了,你教训的是……!”
宋明哲根本没有回话,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卢文天全身颤抖的跪在地上,缓了好久后,才阴着脸起身。
他一把推翻棋盘,冷冷的喊道:“别站着了,出来吧。”
屏风后,任也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迈步便走了出来。
“狗东西,什么低调,什么做事儿招摇,都不过只借口罢了。”卢文天身材佝偻,背手瞧着门外道:“来道观取药的人越来越多,能看见我的人也越来越多。宋明哲,是怕我取代他……!”
那你就去干死他啊!给他也炼了不就完了吗?
任也在心里默默吐槽后,便抱拳舔道:“师尊但有吩咐,弟子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