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虽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好色,但确实油滑的很。
三皇子瞧着他,伸手撩了撩苏乞儿一样的蓬松头发,再次笑道:“怀王兄弟,心中没有疑惑,那是再好不过的。本王性子直爽,可以如实的告诉你。我邀你前来,一不是为了大乾之人布局边疆一事;二也不是为了拉拢友邦之主,丰满羽翼。本王,更不在乎你与南疆那位皇子关系甚密!”
任也眨了眨眼睛,见他讲话挑明,便反问道:“那您邀我前来,不会真的只是想与小王在这四十多名歌姬身上……一同切磋技艺吧?”
“哈哈。即便如此,又有何不可?!”三皇子拍腿道:“男儿生于天地间,若不妄想成圣,只做一凡人,那无非功名利绿,钱财女人而已。是忠是奸,是大善还是首恶……又有什么分别?图青史留名吗?呵呵,那编撰史书的史官,要比父皇还知道,这笔该怎么下,这评语该怎么写。”
他是皇子,他愿意怎么哔哔,就怎么哔哔,但这话我不能接啊。
任也闭嘴,只笑了笑。
“怀王兄弟,本王邀你赴宴,仅仅只是听说了……外人对你的评价。”三皇子伸手在盘中取了两颗核桃,淡淡道:“他们说你下流无耻,贪财好色,我心中甚是好奇,便想一见真容。”
贴脸开大,你这叫人话吗?
任也无奈道:“外人对我成见颇多……!”
“且慢。”三皇子见他想解释,立马摆手制止道:“若是成见颇多,那你我二人这酒,便饮不下去了!?”
“为何?”任也好奇。
“因为我只结交知己。”三皇子顿了一下回。
任也幽幽的回过神来,略有些无礼的伸手指着三皇子:“嘿嘿,那你不会也是……贪财好色,下流无耻之人吧?”
话音落,桌案前落针可闻。
二人对视许久,三皇子突然大笑:“哈哈,果然是知己!”
“小王懂了,你早说啊,我就不装了。这个累啊……!”
“饮酒,饮酒!”
二人真的在此刻升起了一种臭味相同之感,借着酒劲,便搂脖子抱腰的继续攀谈。
三皇子话语豪放,声音沉稳:“我听闻,你清凉府钱库吃紧,与我南疆通商后,更是百废待兴之处境。”
“是,老实讲,若不是清凉府乃一座困城,夹在大乾和南疆之间,那小王绝不会现在就行通商之事。”任也摇头叹息道:“地处险境,这不得已才开门迎客啊。”
“本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