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必然不敢再动手了。”二愣插言道:“我们的苦子到头了。”
“呵。”老刘咬着干粮,闻言冷笑道:“我最多算是不聪明,但你是真傻。”
“为何这样讲?”二愣没懂。
“我也分析不出来什么,但直觉告诉我,此刻不能轻信他人。”老刘语气果断地回。
任也听到这话,扭头看向枫林:“军师,你怎么想?”
枫林指了指老刘,话语简洁道:“我与这位无智的匹夫看法一样,此刻去面见王善堂的风险颇大。”
“理由呢?”任也考问似的回了一句。
枫林笑了笑:“欲成大事者,需谋而后动。不论面对何种处境,都不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搏一个未知的结果。入了关城的大门,便生死不由天,也不由自己,只全凭王善堂一人而定,此乃鲁莽之举。”
任也听他之言,微微点头:“看来大家与我想的一样。入府衙的风险太高,即便王善堂没有问题,也无法保证他手下的将领没有问题,一旦中套,这等于是自投罗网,蠢得流口水……。”
“但现在,我们不入府衙,那一样也是被瓮中捉鳖的处境啊。”许棒子轻声道:“回去的路,全被堵死了,而且不老山中还有追兵……我们藏在这里,那早晚是要被发现的啊。”
“我们要等。”任也扭头看向了许棒子,轻声反问了一句:“如果你是南疆国主,心里明知道边疆之地已经暗流涌动了,且地龙六甲还在怀王身上,那你会只通知一个王善堂做事儿吗?”
许棒子闻言愣住。
“一定不会。”任也虽然不知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很果断地说道:“我猜测,现在阜南周边之地的朝堂将领,或许都已带兵,赶来此地了……。”
枫林闻言眼神一亮,点头道:“我幼主料事如神,实乃清凉府之大幸,百姓之大幸。”
“我在想事儿,你先忍一下,别舔。”任也摆手。
枫林一脸懵逼地问:“老夫未曾探舌,何来舔你之说?”
“你不懂,这是对溜须拍马,企图猛猛巴结上位之人的一种形容词。”老刘补充了一句。
“嗯,生动,形象。”枫林微微点头,阴阳道:“形容尔等,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任也稍作思考后,拍板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娄山关重新开门,周遭之地的官员和将领,都悉数登场后,再谨慎地露面。呵呵,观风和大乾布局再深,那也总不可能……皇上派来的朝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