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也听说了。”张贤回。
“不管高渐笙当初为何会参与此事,也不管沈元究竟是被谁救走的,但光凭他和沈济时的亲属关系,就足以令其它几家围而攻之了。”庞峰双眼泛着小星星,一脸高潮的模样道:“高家也派人来拜寿了,如若看见我们这几家的嫡系成员,也都亲自来恭贺王老爷,那高家自然会不安,会有所防备。”
张贤回头:“你的意思是,王守财在借着寿宴之事,谋划除掉高家,重演当年的灭门惨案?”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这都不是你我操心的事儿,家主们自有定夺,我们照办就好了。”庞峰打着哈欠,轻声招呼道:“小包子啊,再给爷来一炮。”
不远处,一脸蠢样的小包子跑过来,点头哈腰地回道:“爷,咱这次来没带女人,你非要来一炮……那咱们去里屋。”
“蠢货,爷说的是烟膏!”庞峰不满地骂道:“一个不大点的小屁孩,天天想着往老子被窝钻?!爷的尺寸,岂是你能容下的?”
窗口处,张贤表情更加忧愁地瞧着深山之景,叹息道:“干有风险,不干亦有风险,这可如何是好?唉,抉择之事,难于上青天啊!”
……
一整个白日无话。
傍晚四点半左右,高家的拜寿团队便集合在了一块,抬着整整六大箱子的贺礼,赶往了公馆主楼。
今日寿宴,是下午5:32开始,有零有整,且要提前一个小时入场。这很符合大豪门办喜事儿的风格,母猪下崽子,应该都会找专人掐算一下。
这个世界上,越有钱的人越迷信,越爱搞玄学那一套。
举办寿宴的场地,在公馆主楼的宴会厅内,里侧容纳近五十桌,门口的草坪上,再摆一百五十桌。
流水席二百桌,尽显一地土豪的辉煌,那喧闹之景,自然不需多言。
任也放眼望去,见到整个主楼周边几乎全是人,显得非常拥挤,而且王家光收到的寿礼,就足足能装满一间大房。
老刘看到这一幕,羡慕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老子说真的,你在跟王黎黎聊天的时候,也跟她推荐一下我。别看我岁数大了,但老男人好啊,懂事像个宝,全活勤洗澡,刮毛带锄草。说真的,很多外卖小姐姐……完事都不管我要钱的,心情好了,甚至都能给我扔二百。”
他出口就是文章,听得疯狗一愣一愣的:“刮毛能理解,但锄草是什么鬼?”
“在这方面,你和我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