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沉默寡言,不爱多说话,也不太合群。”刘管家此刻变得表情僵硬,像是念着台词:“他给我的印象,就是沉稳老练,很可靠。我二人虽然不算是至交好友,但也算老爷身边一文一武的臂膀。高府内外的一些家务事,都由我来处理;而像一些劝谏村民劳作,打土豪,分田地,替天行道的事儿,那都是交由许棒子做。除此之外,他从不掺和府中任何事情,也从未离开过暴怒村这一亩三分地,是很规矩的一个人。”
“劝谏村民劳作,是什么工作?”阿菩听得一脸懵逼。
老刘翻了翻白眼,很懂江湖那一套地说道:“劝谏村民劳作,就是给你一文钱,却让你干一两银子的活。打土豪,分田地,就是抢有钱的,拉拢没钱的。替天行道,就是你不服,我就弄死你;你全家不服,就弄死你全家。”
“……!”阿菩无言。
刘管家立马摆手,文绉绉地说道:“此话不能这么讲。暴怒村这些年……在高老爷的带领下,逐渐走向了富裕。”
“踏马的,暴怒村杀得都不足一千人了,剩下的还全员是匪,那能不富足嘛?”老刘一针见血:“咱高老爷是懂人均GDP的,民国资本家。”
“你这莽夫说话,真是粗鄙至极。”刘管家懒得鸟他,只态度和善地看着任也和蒋钦等人说道:“总之,许棒子是个稳当人,也很有分寸感。他平时都住在府中,随时等候老爷差遣,根本与其他几家没有任何交往。”
任也一听他这么说,心情放松了一点:“那他身边有固定的手下嘛?经常外出的那种……。”
“李老弟,你到底想问什么?”
“是这样的。”任也瞧着他,不再绕弯子:“今天在地库的时候,老曲无意中碰触了机关,但许棒子的反应有些太过敏捷了,我们觉得不太正常。他当时站的那个位置,但凡躲得晚一点,或者是慌一点,那都必死无疑。可他却用最快的时间,钻进了墙壁凹槽,身体姿态也很熟练……。”
刘管家沉默。
“刘哥,我们现在的情况有点危险,两次入地库,都没有拿回至宝,而且在时间上来讲,也就剩下明天一天了。”任也逻辑清晰地补充道:“这个节骨眼,我们面对值得怀疑的事儿,肯定是要慎之又慎的,毕竟这也是为了达成老爷的目的。”
“你怀疑许棒子……被人收买了,潜伏在我们队伍中?”刘管家直言问道。
“对。”蒋钦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可以尽管放心。”刘管家站起身,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