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出远门儿身上还带那么许多金子或者银票的,一来累赘,二来也易惹人注意。但我确实花了不少银子,买通了县衙的人!前两日你看到的半夜从县衙后院出来的人,就是我的人!”
“哦?可是我听暗影说,他们曾见到有人进去过那间藏金子的屋子,出来的人,身形似是那位县令大人?”
长孙长卿彼时也有些迷茫了,如此看来,她之前的推测,全是错的?此事当真与冷若寒无关吗?
“你们莫要忘了,那间屋子除了陈县令,还有一个人也有钥匙!”
冷若寒盯着长孙长卿,他提示的已经够明显了,这丫头还没想到?
“莫非……你是说那位陈管家?!”
长孙长卿顿悟,那日在县衙后院,她和无邪除了见到了那位县令大人,还见到了手执铜钥的陈管家!而那位陈管家身形上与陈县令相差无几!
“那位陈管家……看来,也有不少秘密啊!”
长孙长卿若有所思道。
“如此说来,无邪他们看到的是陈管家,而我那日见到从县衙后巷出现的人,是你的人?”
长孙长卿总是理出些头绪来。
“嗯!还不笨!”
冷若寒瞥了她一眼,不知是夸赞还是暗讽。
“那……你那日出现在县衙后院儿,究竟所谓何事?”
长孙长卿觉得冷若寒总不会是去偷金子的吧?
“反正不是去偷金子的!”
冷若寒像是猜中了长孙长卿想法似的,淡淡瞥了一眼长孙长卿,而后幽幽开口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你还是多问问这位无燕姑娘吧!”
冷若寒指着姬无燕,耸耸肩道。
闻言,长孙长卿转头,盯着姬无燕瞧了又瞧,直盯的姬无燕面色发窘,眼中满是不自在。
“你……你看着我做甚?我……我说了,那……那首曲子,就是冷公子教我的!”
姬无燕依旧一口咬定那首曲子是冷若寒教的。
长孙长卿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冷若寒,又意味深长地瞅了瞅姬无燕。
“无痕,将她带下去看好!”
长孙长卿并未再继续问下去,只让无痕将姬无燕带下去看好。
“今儿我还有旁的事,就不招呼冷公子您了,您请自便!”
长孙长卿搁下杯子,扔下点心,拍拍手起身,理了理因坐下而褶皱的衣裙,淡淡抛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