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偏过头继续看向窗外,也不责怪什么。
“每年都有,怎么就难得一见了?”苏锦礼跟着看向窗外。还是年年相同的地方,年年都相同的船上,年年都相同的颜色和队伍。
“这是我第一次见。”温青梧安静地看着窗外,眼里有亮光点点。那是发自内心的欣喜,是即使压抑着情绪平静下来,依然满溢的欣喜。
苏锦礼不知温青梧如何对竞渡会这般十足兴味。想起昨夜派人查的资料。
儿时随大都督的父亲在荆州利州,爹死后又回了文水。慕容皇后死后,天下大选。温士华之女堇则不堪兄嫂欺辱,自荐入宫。
深宫高墙,没见过皇城竞渡也是正常的。
“你跟同龄的女子倒是大为不同。”苏锦礼看着温青梧的姣美的侧颜开口道。
温青梧回头,看了眼苏锦礼,又复而看向长河:“太子妃也不同常人。”
苏锦礼看了看嘈杂的船舫:“我还以为你不上来是推脱下棋,原来真是为了看竞渡。
既如此,便跟我去二楼船舫罢。那里清净,看得也远。”
温青梧回头,看向苏锦礼:“那棋局?”
“放心,竞渡之后再下也不迟。”苏锦礼伸出手,由旁边的丫鬟搀扶着站了起来:“走吧。”
温青梧站起来跟上,在船舫众多女子羡艳的目光中跟着苏锦礼走了出去。
不似船舫一楼的宽敞,二楼小了些许,但有诸多隔间,用画屏竖开。温青梧跟着苏锦礼走在一处檀木雕纹画屏围着的室内。雕栏玉砌的窗柩旁放着一块儿黄花梨木低案。
旁边有画屏隔开,虽看不到画屏隔间里的人影,但依旧能听闻些许响动。
温青梧看了眼画屏,很快敛回神色,跟着苏锦礼坐下,转头朝着雕栏的窗柩外看去。
四艘龙舟已经一字摆开,停在水面,舟上众人已经坐端,手执长浆只待令下。
两岸旌旗下站着的人笔直的挺着腰杆,手里握着旗帜一动不动。
擂鼓的人已经扬起了手中的鼓锤,纷纷侧目聚精会神的看着站在最前案台上拿着号角的兵士。
而那兵士,此刻正嘴对着号角,目不转睛的看着船舫三楼的窗户。
相较一楼而言,观感果然好了不少。
这样一想,温青梧便真的在思忖着事儿做不做的,反正没有违反律法。最多不过是失了礼节。
听到旁边有响声,温青梧回头,看着对面已经在案上放着漆木棋盘,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