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侍卫的名头。
“不然我还能如何?”温青梧背对着司沐,开口问道。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司沐冲着温青梧的背影恨恨地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到屋子里唯一的胡凳上坐下,一脸不耐烦:“说罢,你到底深更半夜去东院干嘛。
他已经能想到她要怎么说了。不就是去偷看男人的么。陛下说得对,狗东西!
司沐看着温青梧躺尸似的背影,心里默默又念了一句,狗东西。
温青梧依旧默然不语。尉迟家跟东宫有怎样的牵扯,她不明了。但她不知这手棋有没有她身后那个神秘组织插手。或者说,东宫便是棋里的人。又或者,本就是一伙的。
今夜她就是想去一探究竟。留吉去看的话,很多细节并不能一一传递给她。偏偏这个疑问的结果,对她很重要。
要知道,前一世的东宫太子便是谋反了的,准备要弑君。安排人在宫人作为暗棋杀皇上也是有可能。偏偏这是她最担忧的。
前一世东宫太子下场犹在眼前。
温青梧闭上眼睛,思绪万千。
多说无益,此刻心中却是盘算着要怎么挣脱身上这个要命的枷锁,求得一生。
此次若能化险为夷,她往后绝对不在没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以身涉险。
看着面前闷头不语的温青梧,司沐又气又烦,又没辙。这是见来审问的人是自己,就有恃无恐么?反正她深知自己是怎么都不可能让她丢命的。
所以干脆连解释都没有一句?
“你自己说吧,不然我就直接割了你狗脖子上的人头提去给皇上交差了。”司沐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唬一唬她。说罢站起身便“咻”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身后的长剑映着烛火剑光从面前的墙壁闪过,下一瞬温青梧只觉脖子一凉,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给你五息的时间。”司沐冷冷地开口。他小心的控制这刀刃落在温青梧脖颈皮肤上的力度,让她感觉到了刀刃的锋利与冰凉却又不至于伤了肌肤。皮都不曾破一丁点儿。
这冷冷的声音听在温青梧耳里,就跟脖子上的钢刀一样让人一直寒到心底。
她从来没觉得司沐不会杀她。能跟后宫怕嫔妃勾搭的无耻之人,能有什么好品行?这会儿只有亲手杀了自己才能完全消除贞德帝对他的丝毫疑虑。
她其实不知道贞德帝对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儿怀疑,只知道他若亲手杀了她,对他来说就是极好表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