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果然是心疼儿子的,南怀风和江子渔回府不久,流影就被人送了回来。只不过身上带了些伤,看的江子渔火大,让人将魏自仪狠狠的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晕着送回了魏国公府。
“哎哟,怎么伤的这样重?那江子渔不是说把流影送回去我儿就没事了吗?”国公夫人抱着儿子看着他脸上的伤满是心疼,招呼着下人赶紧去请府医来看看。
魏国公坐在椅子里握着拳头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看着儿子脸上的伤咬牙切齿的道:“还能健全的回来已然不错了,若非老二家的一直撺掇对那个侍卫用刑,我儿岂会受伤?那江子渔素来是个狠厉之人,这也就是流影无大碍的回去了,若是伤的重了,你且看着吧……”
国公夫人摸着眼泪,让下人把魏自仪抬回房间,走到魏国公身旁屏退了下人,给他倒了杯茶低声道:“原本我就不赞成去绑架那个侍卫,你妹妹的野心你不是不知道,可说到底魏家有先帝庇佑,南怀风不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人,何必非要同他闹翻脸?真惹怒了他,禁家军直接杀进京城,就算是师出无名,百姓们又能说什么?”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太后她……唉,眼下我们已经和禁王结了仇,也招惹了禁王妃,也没什么办法了。不如还是把自仪送出去吧,在外面总归是安全点。”魏国公心里也是无奈,他爹还把持着家中大事,偏又独宠着三妹,纵的她如今眼中只有皇位。
国公夫人不甚满意的撇了撇嘴,一屁股坐了下去,有几分埋怨的说道:“当初她不顾阻拦做出那谋逆大罪,为着此事害的我儿在外三年不得回京,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又因为她的事被牵连差点命都没了。她这是决意拉着整个国公府跟禁王府斗下去了,可我儿何其无辜?我们可就这一个儿子,瑞王是宝贝,我儿子就不是了?”
国公夫人是真的怒了,说到底他们大房向来本本分分,这国公爷的位置也是因为要继承下去才给了他们唯一有儿子的大房。平日里老国公偏心便算了,事事让他们大房劳累。
可也不能这让卖命的事也让他们大房去,要当皇帝的是太后的儿子,又不是他们大房家的。便是瑞王当了皇帝又如何?魏国公府现在的地位也不差什么,再抬高又能高出哪里去?
“夫人说的是,他儿子要那位置断不能拿我们儿子当垫脚石。可是父亲他……”魏国公也很是纠结,这件事是三妹求着父亲让他去做的,联合禁王府的人陷害流影。
据说江子渔不知是何缘故最是疼爱那个年岁不大的侍卫,若是他出了事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