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命苦啊。”
“你就是个丧门星!我们家就不该娶你!当初我苦口婆心劝我儿他不听不信,偏要你这个克死了夫君的,如今他出事了,你倒是满意了!”吴乙的母亲伸手掐打起来张氏,张氏吃痛是真的哭了出来。
吴乙的其他亲戚也都纷纷对张氏责骂,场面一度失控起来。
陆易亭让衙役分开这些人,张氏满是狼狈的看了一眼南怀风,那眼神中似有怨恨似有无奈更有几分招人怜悯。
江子渔微微抬眼,眼神中带着几许冷漠,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虽说没用多大的力气,但那响声也足以震慑众人。
“咆哮公堂是要打板子的,你们有什么家长里短不如回去再说,还是说我让陆大人给你们在大理寺收拾出一间牢房出来?”江子渔语气淡淡的,让人瞧不出她的喜怒。
张氏捏紧了帕子,在江子渔说话的一瞬间,南怀风眼中的内疚便被江子渔转移走了。
“王爷,吴乙她真的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的。”张氏啜泣了一声,江子渔冷笑,起身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说的话声音不大,却让张氏汗毛直立。
“的确,瘟疫这件事或许他真的不知情,可旁人未必不知。”
江子渔的眼神太过骇人,那种冷漠中带着看透一切的样子让张氏不自觉的咽口水,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恐惧。
“王爷,我们走吧。”江子渔转头看着南怀风,无视了张氏的惊恐,和南怀风一起出了大理寺。
二人坐上马车的时候,南怀风才开口问道:“你怀疑瘟疫的事情张氏知情?”
“不过是诈一诈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心虚。”江子渔翘着腿往后一靠,南怀风伸手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
“可张氏为什么知道?”南怀风想不通,她若提前知道为何不告知他?难道她的背后还有人指使她?
江子渔看着他的神情,晃着翘起来的脚慢条斯理的说道:“张氏的野心不小,为何肯屈居嫁给一个富绅?从官家夫人直接变成了商妇,她可不是缺钱活不下去的主儿。张家那些吸血虫,可都趴在她身上喝血呢。”
“你的意思是……”南怀风其实已经想明白了,只是有些不愿意承认罢了。
江子渔也不戳破,耸了耸肩什么也没有说。副将的死在他心里是一道坎,即便是过去了,也不会抹掉。所以他对张氏和素离的容忍度很高,可南怀风不仅仅是将军,更是朝中的顶梁柱,孰重孰轻他分得清楚,不过是时间问题。
南怀风一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