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正式开始双人滑的进一步训练之前,韩露还有一件不得不做的事。
就是控制体重。
他们之前反复的抛跳失败,其实和韩露的体重也有一定的关系。毕竟这就和身上绑了铅块做负重练习的运动员一样,重量越重,做动作就越困难。但是,他们毕竟不需要这样的训练。
教练组经过思考和商议,觉得与其让他们因为女伴的体重而无端给自己的训练增加难度外加浪费时间,不如让韩露努努力,减掉这造成麻烦的几斤重量。
但是,决定达成了,还有另外一个问题。
就是谁去和韩露说。
教练组在会议室内集体陷入了沉思。
这个要求,对从小一路训练过来的双人滑女伴来说是很正常,不过对韩露来说,就说不准了。
刘伯飞都可以想象她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着“你们没在开玩笑吧”的样子,然后下一句,大概就是“他举得起来就举,举不起来就滚”。
他是了解她的脾气,但有时,也会不自觉地在脑内把她的脾气给夸张化。
比如她本来是只坏脾气的猫,在刘伯飞的想象和脑补中,是直接把她脑补成了一头喷火的老虎。
孙教练首先是不干的,他说:“我!一个男人,去和女人说这种事,难道不是笑话吗?”
刘伯飞一看这个借口很好,赶紧站在孙教练一边。
“是的!”他说,“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对女选手说让她减肥这种话呢?这不是性骚扰吗?”
“是的,”孙教练连连点头,“我跟你说,这是*ualharas*ent,这是要被判刑的。”
艾米看着两个快要抱在一起的男人,摇了摇头。
“行。”她说,“我去说。”
在韩露进入艾米的办公室,由艾米告知她这个任务时,剩下的两个男人贴在办公室门边,想努力听清里面都在说什么。
美其名曰:学习沟通的话术。
“大孙啊。”刘伯飞贴在门上,“咱这隔音有这么好吗?”
“不知道啊。”孙教练恨不得把自己嵌进门里,“这艾米难道在用腹语说话吗?”
“你给我小点声。”
“不是,你听我说啊。”孙教练煞有其事地小声说,“你想想,其实是不是就有这样一种话术,用一种让人觉得非常陌生的说话方式,从而吸引人的注意力,就让人忽略她说话的内容,比如说我直接伸手找你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