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天戈如实说道。
她把身体的大半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他只好伸出两只手。虚拢着她的腰身。以免她站不稳。摔倒了。
“我等着你的坦白啊。沒听过嘛。主动交代情况才能得到宽大处理。要是有意隐瞒。。或者撒谎的话。可就是从重处罚了。抗拒从严的道理。你一定懂吧。”
荣甜笑着朝他挤了挤眼睛。表情可爱至极。
他叹气。一脸无奈。
还不如她问一句。他答一句。让他主动交代。他交代什么。怎么交代。
“那好吧。看你这么为难的样子。干脆我问你答好了。”
荣甜似乎看出了宠天戈的挣扎。颇为大度地说道。
他连连说好。抱起她。到窗边的藤椅上去坐。
那是一张吊起的藤椅。两个单人的。并排安在了落地窗前。坐在上面。可以看到小别墅前面的空地。多年前。空地上栽种着大|片的深红色达拉斯玫瑰。是宠天戈母亲生前的最爱。
她一直盼着。能够和自己的丈夫。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坐在藤椅上。喝喝茶。聊聊天。闻着花香。或许什么都不说。各自打个盹儿。醒來后相视一笑。
那是每一个女人都会萌生出來的浪漫美梦。
可惜。宠天戈的父亲就像是宠家的每一个男人一样。他永远忙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在他看來。妻子的这种小资情调幼稚得令人想要发笑。如果他有时间。他宁可去游泳。或者打高尔夫。选择任何一种健康的运动方式。也绝对不会像个娘娘腔一样坐在这里赏花、发呆。
于是。一直到死。这个女人也沒有能够和丈夫享受一段难得的静谧时光。
这一点。宠天戈很清楚。
所以。他才暗暗发誓。如果他能够遇到那么一个令他不顾一切的女人。他一定要和她把生活过得慢一些。浪漫而幼稚。任凭别人嘲笑。
“藤椅很好。”
荣甜沒头沒脑地说了一句。抓|住两侧的扶手。轻轻荡起來。
宠天戈左右看了看。也坐了上去。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像她那样荡起來的。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了上面。闭上眼睛。回忆着母亲当年的模样。
“。哪里人。听你说的。她好像结婚了。”
安静了一会儿。荣甜才轻声问道。
他调整了一下心情。平静地回答道:“中海傅家。你有沒有听说过。也是很有名的。她是傅家的人。傅锦凉。锦绣得锦。冰凉的凉。她是我爷爷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