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口不择言。夜婴宁又是天生敏|感。她一向不喜欢拖欠人情。被宠天戈这么夹枪带棒地训了几句。当即脸色涨红。抿紧了嘴唇。
“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多谢你。不过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栾驰确实顽劣又自负。可是他罪不至死。就算我和他以前什么都沒有过。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说完这些。她抬起手來抹了一把脸。径直走向栾驰的床头。去查看他有沒有醒过來。
麻药渐渐褪去。床上的男人开始一点点恢复知觉。因为疼。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小声轻哼起來。有汗水顺着鬓角两旁滑落。惨白的嘴唇上也因为干燥而起了一层皮。
夜婴宁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可不可以喝水。想着用水帮他擦擦脸和嘴唇。缓解一下。于是拿起水盆和毛巾就要走进病房里的卫生巾。
不料。宠天戈一把攫住她的手臂。满眼诧异道:“怎么。你还要在这里伺候他。。”
将他送到这里。找了医生抢救。付了费用。这些难道还不够。还要衣不解带地照顾这个小霸王。真是天大的笑话。
“栾金要是知道这些。恐怕真的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夜婴宁叹了一口气。笃定地说道。
想到上一次在酒吧遭遇警察临检。自己和栾驰、钟万美等人被蒋斌抓走的那一晚。栾金恨铁不成钢到了极点。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将栾驰揍得半死的旧事。时至今日。她仍是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