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和你叔叔都是在年轻的时候一|起|打拼过的……”
一听这种语气。冯萱立即挥挥手。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算了算了。一辈子就认这种血浓于水的死理儿。懒得和你说。”
夜婴宁欲言又止。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多么想要告诉父亲。这个时代已经人心不古。往往是最亲近的人才伤害你最深。从最一开始。被人举报御润的上市。再到后來被诬陷坠楼流产。一直再到现在被人录像要挟。这些全都是他的亲弟|弟的女儿对她做的事。
只是一想到这会令夜昀有多伤心。夜婴宁只好又忍住了。
当晚。她和冯萱睡在自己的闺房里。还是结婚前住的那一间。母女两个挤在一个被窝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两人有说不完的话。等到实在熬不住困意。各自睡去。已经是天都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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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娘家小住了几天。夜婴宁推说自己在公司还有沒有处理完的事情。又回到了她和宠天戈的寓所。
那份礼物还沒有做完。她只好抓紧时间。
只是。此刻的心情已经同之前的大不一样。那时候。是充满了甜蜜和期待。而现在则是。完成硬性指标似的。
幸好她的效率依旧。终于在宠天戈的生日前。抢着赶工完毕。
在熟悉的厂商那里订做了全套的礼品包装。夜婴宁打过电话确认。然后开车去取。
其实不必如此的亲力亲为。但她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才能保证不去胡思乱想。将自己逼进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