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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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天戈坐在他的真皮座椅上。背对着写字台。面朝落地窗。
“给你的钱。还够用吗。”
声音波澜不惊。听不出喜怒。有几分疏远。也有他一贯的高傲冷淡。
“够了。我现在……现在的收入也比较稳定。”
停顿了片刻。一个女声响起。声音有些低。
她又想了想。补充道:“只是……我最近总是想起当天的情况。不停地做噩梦。一会儿梦到她。一会儿又梦到是我……”
声音里又多了几分颤抖。像是陷入了极其的恐惧。
“行了。事情已经都过去了。我也把该处理掉的都处理掉了。到现在为止。不是根本沒有人追究吗。”
宠天戈搭在椅背上的手。微微动了动。曲起了手指。轻叩了几下。
他闭着眼。眉间皱成一道丘壑。显然。也因为女人所说的话感到一阵烦忧。
“是。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知道。”
女人连连重复了两遍。好像也在劝说着自己。声音渐渐平稳下來。
“只不过……”
她回忆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不解。似乎正在考虑着该不该说。该怎么说。
“怎么。”
宠天戈一向最讨厌说话吞吞吐吐。一个追问。已经流露出了他的不耐烦。
“只不过夜婴宁似乎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我记得有一次她还去花店订了一束专门拜祭死人用的鲜花。说要送到眉苑。我当时吓得不轻。也沒有敢问她是要拜祭谁……”
女人边回想着当日的情况。边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