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
碍于周围有其他人在场。夜婴宁不好发作。她压下满心的惊惶。垂眸看向林行远。
握着酒杯的指尖微微颤抖。原本温热的酒液此刻已经渐凉。青梅的味道在口腔里一点点地蔓延。刺激出更多的唾液。令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你们两个是故意的。”
她长出一口气。忍不住回身又看了一眼。果然。宠天戈已经跟着夜澜安走向了一边无人的阳台。两人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怎么。现在还要过河拆桥吗。”
夜婴宁压抑着慌乱和愤怒。上前两步。靠近林行远。
他亦不躲闪。仍保持着原來的姿势。只是抽|出一直|插在裤袋里的手。径直触到她的耳|垂。
“你。”
夜婴宁以为他要当众羞辱自己。不由得想要退后。沒想到林行远快了一步。另一只手虚拢住她的腰。轻声道:“别动。是你的耳环要掉下來了。”
说罢。他抬起手。帮她调整了一下勾在耳|垂上的耳环。水滴形的钻石耳环层层簇簇。造型别致。却也很是沉重。怪不得夜婴宁快承受不住。
“好了。婴宁。你说。是女为悦己者容。还是女为己悦者容。”
林行远同她拉开一些距离。这样两人之间总算又一次地恢复成了安全的社交距离。。外人即便投过來视线。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古怪。
“女高兴容就容。不高兴容就不容。女人是很可爱的。也是很凶残的。一旦惹怒了女人。她的胭脂水粉也能做杀人的武器。你信不信。”
再一次见识到林行远的小人之心。夜婴宁咬牙。沉声反问他。
她的意思也很明显。既然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要不到特别危急的时刻。她不会选择主动出卖他。
“信啊。我怎么不信。我还知道。女人的枕边风也是一种利器。甚至更加有效。不知道你会不会也精于此道呢。”
夜婴宁脸色微变。她刚要说话。宴会厅内音乐乍起。身边的宾客中。很快有一对一对的男女滑向舞池。翩翩共舞起來。
“走吧。。否则杵在这里。难保沒有眼睛盯着。”
林行远伸手从她的手中抽|出酒杯。连同自己的空杯一起放在旁边的桌上。然后冲她伸出手。主动邀请道:“能同您跳支舞吗。”
夜婴宁环顾四周。确定沒有异样的目光看向这边。这才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