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歪着头,仔细回想了片刻,笃定地说道。
夜婴宁咬了咬嘴唇,浅浅微笑了一下,她还想知道更多,但是,既然是借着“朋友”的名义,她就不可能再去问花店的店员,买花的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是多少,而且对方也不会轻易将客户的**信息泄露出去。
“是啊,那我就慢慢等吧,如果我要的花到了,请再给我电话,多谢。”
她轻轻抱起怀中的那束铃兰,缓步走出“thevase”的金色大门。
沁人的花香丝丝缕缕地传入鼻翼中,颇有舒缓疲劳的功效,然而,这意外的收获不仅沒有令夜婴宁感到巨大的欣喜,反而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
居然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订了一束价值不菲的花,特地用來拜祭叶婴宁。
会是谁呢,是谁呢?
这个问題,如同雾霭一般在她的脑子里來回地萦绕,也像极了一个经久不散的噩梦。
不太可能是beatrice,她上次在灵焰珠宝附近的那家花店乍一听见“眉苑”两个字,都吓得魂不守舍,夺门而逃。这样的反应,不会是想要和叶婴宁再有任何关联,更不可能去亲自拜祭。
至于其他的年轻女性,除非是在孤儿院和叶婴宁一起长大的几个朋友,可她们的经济条件又不足以负担得起这样昂贵的花束,而且自从她16岁离开后,大家就几乎沒有了联络,不可能有人到现在还惦记着她。
aaron自顾不暇,也绝对不会是他,而且两人从來都是钱货两清,沒什么私交。再说,他的性格一向是只出不进,让他花钱,无异于从铁公鸡身上拔毛。
可是,再就沒有其他人了,为了赚钱,叶婴宁兼职做平面模特,偶尔也接一些私活,除此之外,她沒有什么同性好友,甚至也根本就沒有什么朋友。
可以说,她的交际圈子很复杂,但也很单纯。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平日里以英文名、昵称、绰号等互相联络,很多时候甚至连对方的真名、籍贯等等信息都一无所知。
叹息一声,夜婴宁将手里的花放在副驾驶上,然后发动车子,开往中海市最为知名的一条步行街。
短暂休息了几日,她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投入到工作中。
毕竟一年年终,灵焰珠宝虽然在段锐的口中不过是拿來哄苏清迟高兴的小玩意儿,但无论是夜婴宁自己,还是苏清迟本身,都很希望将这个品牌做得更好,让其成为国内新锐珠宝的代言人,所以两个人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