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拦一辆。”
言谈间,分明是要和她划清关系似的。
夜婴宁急了,敲敲车窗,冲着司机喊道:“师傅,他发烧了,您快帮我个忙,我扶不动他上车!”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很热心肠似的,解了安全带立刻下了车,从车头前面快步绕过來。
“有病了赶紧上医院,冰天雪地站着干什么?小年轻的不拿身体当回事儿,老了都要遭罪!赶紧上车!”
两人边拉边扯,好不容易把宠天戈塞进了后车座,他枕着夜婴宁的肩,身上又是冷又是热,在路上一阵阵哆嗦。
到了医院才发现,年根底下发烧感冒的病人特别多,连走廊里都是人,更何况是输液室,早就挤得满满当当。。
宠天戈发烧近40度,必须马上挂水,又是退热又是消炎,医生一口气给开了好几瓶药。
夜婴宁忽然想起宠天戈说过,有事可以找victoria,她厚着脸皮拨通对方的号码,叫她放心,自己马上会去解决床位问題,稍后就到。
果然,几分钟以后,一个护士过來接应,将宠天戈转到了高级病房。
等到这一切都安置好,已经是清晨四点多了。
一夜未睡,滴水未进的夜婴宁又困又饿又累,脑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稍一松弛,整个人就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气來。所以,当victoria轻轻推门走进來的时候,就看见宠天戈在床上躺着,手背上连着输液管,头顶的药水正滴滴答答地流着,他身边的女人则是枕着手臂,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蜷缩着睡着了。
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作为旁观者,victoria再清楚不过,这两个人其实就是在互相折磨,谁都沒有犯什么错,但就是谁都不想先低头,先承认自己离不开对方,都只是在默默较劲罢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庆幸自己很聪明地在路上带了两份打包的粥。
“夜小姐,夜小姐。”
victoria唤醒夜婴宁,劝她不如先到旁边的陪护床上休息。
“啊,你來了,不好意思,大半夜还要折腾你。我不困,就是不知道怎么居然睡过去了。”
夜婴宁连忙站起來,揉揉眼睛,有些尴尬。
“宠总是发烧?其实白天在公司就觉得他有点儿不对,但是他的性格你比我更清楚,我们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
victoria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和夜婴宁又说了几句,放下东西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