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來,夜婴宁居然能够嫁给谢见明的外孙子周扬,这件事令他大跌眼镜。
也难怪栾金会有情绪,他看不上的女孩儿,竟能嫁入谢家这样的豪门,虽然说周扬不过是外孙,但谢家的情况,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沒想到,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恰好”出现在这里,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定就是她拖了栾驰下水!
一想到这里,栾金再也顾不得绅士风度,几步迈过去,一把攥|住了夜婴宁的手腕。
她本來正在低着头,暗自想着宠天戈到底什么时候能來帮自己保释出去,沒想到眼前忽然落下一道阴影,吓得她猛抬头,正对上栾金狰狞的双目!
“啊!”
夜婴宁毫无防备,像是一只小鸡似的,险些被栾金从地上提起來!
“你干什么!”
栾驰大吼一声,上前一把用力推开栾金,怒道:“有什么你冲着我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在这里耍你的市长威风干什么?!”
栾金被他推得倒退几步,只得松开夜婴宁,她惊魂未定,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
原來是栾驰的父亲,怪不得他刚才一见到自己,犹如见到了阶级敌人一般。
夜婴宁知道,对方对她的成见很深,觉得她根本配不上栾驰,而且认为就是她让栾驰变得冥顽不灵,成了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
这种认知一旦已经形成,就不可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得到改变。
“你不用管这里,赶紧走!我还在等钟万美的律师过來,我说什么都不会先走的。”
扭过头來,栾驰瞪着夜婴宁,即使在面对她的时候,他的脸色也并未好多少。因为大声说话,他不小心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刚结痂的伤,立即迸裂出新的血液來。
本以为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沒想到,栾驰留在这里的理由,说來说去,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夜婴宁当即愣怔在原地,似乎根本已经忘记了刚才对自己凶神恶煞的栾金,只是呆呆地看着一张脸已经彻底肿起來的栾驰。
要不是此时此刻的情况特殊,她说不定就笑了,因为他的脸真的是肿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半个头都鼓起來,像极了大头娃娃。
可是,她完全笑不出來,倒是想哭。不,哭也哭不出來。
“你就是鬼迷心窍!还有,那个钟,钟什么是谁?是不是最近外面传的那个女人?我沒过问是因为我以为这是别人随口胡诌的,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