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雄身边难得出现了一个情人的空窗期,他正憋得一肚子邪火呢。
偏偏他这次回来得太晚,腊月二十九才到,田海茉等不住,已经提前回苏州过年了。冯见雄那股邪火只能一下子又多憋了一个星期。
幸好冯见雄和姐姐感情还是很好的(亲情的感情,不是别的),所以姐姐病重的时候,他也会跟着悲伤,没空想别的。直到冯义姬活蹦乱跳地出院了,还言之凿凿地用交代后事的语气跟他说些烘托氛围的话,他才开始认真看待这个问题。
周天音听了冯见雄坦诚的话,觉得浑身的凝脂肌肤都开始颤栗,有一种别样的紧张。
她明明内心很期待的,也等待了那么久,但是眼下这种氛围,却让她有些出于自尊的抗拒。
冯见雄从背后揽住了周天音的腰肢,自然而然地啜吸着她的耳垂,一切都显得很突然,却又很熟练。
周天音身体一软,往后倒在冯见雄怀里,嘴里却说着:“不要!你给我放开,再弄我就恼了!”
“不舒服?”冯见雄压根没意识到会是这种反应。
或许他内心觉得自己对周天音的了解已经够彻底了吧,所以他行事上难免有些“太不见外”了,熟练得让妹子有些突兀。
“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周天音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嘴上却执拗得很。
“那你改变主意了?!”冯见雄惊诧道。
“你说啥呢!”周天音有些懊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奥妮克希亚放大招之前那样然后鼓足勇气勇敢地转过身,分开双腿坐在冯见雄腿上。
她深深地吻了下去,足足坚持了十几秒,法式的湿吻。然后捋了捋头发,正色说道:“我从来没有改变主意!我说会一直等你,就是会一直等你!我说过看不上庸庸碌碌的男人,就是看不上庸庸碌碌的男人!我宁可得不到你的全部,也不要随便找个男人得到他的全部!
但是,我愿意等你不代表我要你施舍。你今天非得把话说清楚不可是义姬以死相逼,或者咱别说那么难听,是以死相哀求,才让你改变想法、突然愿意要我的么?如果是那样,那你大可不必,义姬那儿我也会帮你应付过去的。我虽然愿意做你的情人,但不代表我需要你可怜施舍。”
周天音几乎是用强撑的语气,说完这段话的。冯见雄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几次不着行迹的游走,就让她屡屡像是要瘫软。何况她的内心,早已彻底对冯见雄放开了。
冯见雄听完,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冒失了,没有照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