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兜里揣着敏感物品,心虚,自然不敢用劲儿抵抗。
他顺势把套套往床垫下面一塞藏好,顿时胆气又壮,一脸义正辞严:“姐你说啥呢,我真是有正事儿!”
冯义姬金刀大马地把一条细腿往床沿上一踩,右手叉腰,质问道:“我问你,你不是一直号称看不起那些坐机关吃皇粮的。怎么今天跟几个省电视台的人都能称兄道弟喝成这样!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的酒味儿!”
配合她实际二十三岁、但因为萝莉症看起来才十六七的稚嫩外表,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
冯见雄一时有些懵逼:“就为这点破事生气?这关你什么事。”
冯义姬提高了音量:“怎么不管我事,你就是一直用‘不喜欢和吃皇粮公职人员家庭打交道、三观不合’拒绝我撮合你跟天音的!口口声声说跟天音在一起会逼着你做个虚伪的学阀、官僚。”
冯见雄这才意识到误会出在哪儿。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示意姐姐稍安勿躁:“姐,我从来没说过我跟吃财政饭的人过不去。再说了,电视台那也能算吃财政饭?我这是生意需要。电视台这种资源又不是人民的钱,给谁不是给,不如给我。
我反的不是以权谋私,而是以公权谋私要说舞弊黑钱的,那些民资的互联网传媒巨头里,收黑钱的也多了去了。但那是他们自己老板篱笆扎得不牢,被黑的也是老板的钱,我有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
人民不是专业的,商人是专业的。商人可以选择不经商,人民没有机会选择不当人民。所以商界没有无辜者,进了这个圈子,就是在法律底限的框架之内,无所不用其极地尽量互相骗,骗不过人的愿赌服输,仅此而已现在,请你出去,不要耽误我了。”
冯见雄一把把门打开,把姐姐推了出去。
冯义姬还不死心,嗓音有些沙哑地试图挽回:“小田根本就不愿意承认是你女朋友,她怕被外人当成花瓶!你还担心什么?你们本来就只是情人两不相欠,你多找个女人又怎么了!”
“出去!”冯见雄关上门,重新把塞在床垫底下的套套拿出来,等外面安静了些,才蹑手蹑脚去了田海茉的房间。
一夜呻吟。
楼上骤然开门传出争吵声时,马和纱正在楼下大厅里一个人瞎晃悠。
客房里并没有饮水机,她觉得有些渴,又不好意思喊冯家的女仆,就一个人出来厨房找喝的上次她和曾雪菜一起来住过一夜,所以观察过饮料和水壶在哪儿。
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