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都是瞒着老爹的,纯粹扯虎皮拉大旗。
甚至,当初拿留校指标引诱王艳为他所用的时候,他都没想过将来具体兑现的程序他还觉得招一个研究生留校,就是他爹娘一句话的事儿呢。
所以,翁良卿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一切的因果。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一个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意把自己的丢人事儿告诉别人的。正如很多小孩子被揍了不愿意叫家长找回场子,就是因为觉得丢脸。
翁得臣也是要面子的,他也想靠自己的力量把场子找回来。
“自以为是!我怎么生出这么个东西!”翁良卿彻底明白过来之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癞痢的儿子还得自家管,既然如今被人欺负上门,总要想办法先反击震慑住对方。
翁良卿的心计果然成熟得多,他立刻追问:“那你觉得付成才这个精神病闹事,是不是冯见雄指使的?能不能逮到证据?他知道你一直在对付他么?”
翁得臣如实供述:“冯见雄一直知道我在想办法对付他,付成才和他有没有勾结,我就没证据了。”
翁良卿听完,眼睛像狐狸一样眯缝了一会儿,然后对妻子说:“想办法,咱一边先消除影响,想办法趁宋校长没回来,先找周副校长解释。
一边查查这个冯见雄和付成才前面这些日子都干了啥,有没有见过面。我在公an那边有点关系,想办法调这几个人的手机号码通讯记录看看,查一下他们有没有往来。如果能逮到他们恶意闹事的证据,一切就好办了。”
翁家人自忖已经做好了一切应急措施预案,一夜无话。
虽然因为愤怒,导致一家人当晚都没睡好。尤其是左玉梅留在了医院照看儿子,被翁得臣断断续续哼哼唧唧地喊疼搞得心烦意乱,无明业火腾腾腾地往上冒。
第二天,翁得臣先和自己在有关部门的朋友联系了一下,托了不少关系,拿到了想要的那几个号码的手机通讯往来记录。
可是,等到中午,等来的结果却是:有关人员拉完冯见雄和付成才的实名手机卡上所有短信、通话,也没发现这俩人有任何联络。
“老翁,你以为眼下的手机卡实名率有多少。真有人有心对付你,而且足够谨慎,不会在这上面被你逮到把柄的。”被拜托的有关人员如是说。
“那这几天有没有和这两个号码往来的非实名制卡?”翁良卿还不死心,最后追问了一句。
“也没有。当然,也不排除有心人双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