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复盘当时双方的台词,看是否确实骂得有道理
当然,为了防止在法庭上被害人再受到刺激,这种质证不一定是当面的,可以是证言录像。如果一定要当面,法庭多半还会提前给被害人打一些镇定剂。
这些道理都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冯见雄一剖析,虞美琴和史妮可的担心也就放下了大半。
“那就好,不过以翁得臣的脾气,就怕他来阴的,找人在别的方面卡我们,还是小心些吧。”虞美琴蹙眉叹息了一声,也就不再纠结。
颇有一点好奇宝宝属性的史妮可,倒是被冯见雄的话题引得有些歪楼。她想了半晌,问道:“雄哥,有个事儿我一直觉得挺想不明白的,你说,为什么人类纯粹被辱骂不容易死伤,一定要被辱骂得有代入感、确实对屈辱感同身受,才会昏厥过去呢?”
“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本来就是这样的啊。”虞美琴觉得史妮可有点刨根问底了,还摸摸她的额头,像是怕她烧成陈j润那种钻牛角尖的疯狂科学家。
冯见雄听了这个问题,也是心中一动。
是啊,为什么呢?
这个世界的人,对于这个设定已经太习以为常了,以至于很少有人会问这个“为什么”。
但冯见雄有两个世界作为实验对照组,他觉得自己可以给出一些别的解读视角。
“我觉得吧那些只要被随便骂、无论有没有代入感都会死伤的人,说不定一万年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那样的人太容易死了,所以在人类发明语言文字艺术、进入文明社会后的近万年进化史中,那种人很快就灭绝了,劣等基因也就没有遗传下来。”
冯见雄这个斟酌再三的回答一出,妹子们顿时就震惊了。
还有这种操作?
这是什么联想力?这是什么发散思维?这是什么脑洞?
“可是进化论不是说物种的一点细微进化,至少都是几万年几十万年的么?怎么可能几千年就完成一种基因的筛选?我中学里生物成绩可好了!”史妮可追问道。
冯见雄略一思忖,继续解释:“是么?我觉得觉得几千年就完成一种基因筛选,在生物史上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啊举个例子好了。想当年,追溯到八千年前,人类刚刚进入游牧文明(人类史上,游牧比农耕早,比采集晚)。‘牛乳耐受基因’只是人类当中一小撮突变基因,是很小众的,绝大多数人类婴儿乳糖不耐受,喝几口牛奶就能拉肚子垃死。
但人类仅用三千年,就进化成了乳糖耐受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