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太爷一瞬间觉得对方那张笑脸是如此的可恶，而且令人无比的恐惧。
自己布置了人手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就连三太爷也蒙在鼓里，但是却被这个小子一语道破。
不仅仅是布置的人手数量，就连位置，持有的兵器，他居然都了如指掌。
姜老太爷看着陈缘的眼睛，只感到对方似乎被一层厚重的雾气笼罩，看不真切。
“别想了，老太爷，你想破头也不会明白这是为什么的。”
陈缘脸上笑容不减，道：“这下，我可真要问了，你要是再耍花样，我可就不会再给你面子了。”
这句话之中满是危险的气息，姜老太爷抬起眼皮，浑浊的老眼中满是沧桑。这一次，经过短暂的沉默，姜老太爷微微点了点头。
“你赢了一局，问吧，我姜家....知无不言。”
陈缘撇撇嘴，对方虽然输了，但是这语气就好像胜利者仍然是他姜家一样。
简简单单的“问吧”两个字，其中却透露出一股居高临下的感觉。
“还真是久居上位，不知低头。”
心中暗暗摇头，这个姜老太爷当上位者当惯了，这也是官场的通病，尤其是想姜老太爷这样，又有武力又有势力的人，他们喜欢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喜欢看到变数的出现。
很不幸，陈缘就是那个最大的变数。
“姜文昌，你知道那个人对不对”
陈缘对着姜文昌询问，姜文昌点点头：“当初我接到炎彬的死讯的时候，我也很吃惊，心中也是觉得荒谬不堪，但是.....”
“这是老四亲口跟我说的。”
此言一出，姜炎彬顿时大骇，颤声道：“你说什么？我爸他......”
“是，是你爸和我说的。”
姜文昌叹口气：“之前在你的公司里安插人手，也是你父亲的授意。”
陈缘点点头：“不错，你没有说谎。”
姜炎彬瞳孔收缩，嘴唇颤抖，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后来....”
姜文昌还未说完，姜老太爷就接着道：“后来，那个老头子就来了，给了我带了一句话。”
“当年欠下的，现在就准备开始还债了。”
姜老太爷开口，四周的子弟们俱都是吃了一惊，姜文略道：“大伯，您在说什么？”
姜文韬眉头皱起，他们完全听不明白这几个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