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却连头皮都没有磕破的李二狗郁闷的想死。
自己妹妹真的是够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就知道顾着她自己,都不帮他圆场。
“三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眼下是我危在旦夕,你们赵家见死不救。”
怒目瞪着赵子恒,李二狗脑仁儿疼。
斜睨了李二狗一眼,赵子恒眼底溢满了浓浓的嘲讽:“李大哥,我们赵家欠了你吗?”
他话说出口,就是狠狠一刀扎在李二狗心尖上,让他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不曾!只是眼下我的确危在旦夕,三郎,你好好跟你媳妇说说,你们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
奈何财帛动人心,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李二狗哪儿还顾及自己的脸?
要是可以,把自己祖坟刨了他也愿意。
“这么些年,你有那一次不是这样说的?可是事后,你还是会忘记自己曾经说过什么。”
“李大哥,做人要厚道。可是很显然,你脸皮够厚,心地却不厚道。”
“今日我也把话撂这儿,你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说实话呢?还是想让我们赵家把你直接以诈骗罪送往官府?”
脸色一沉,赵子恒算是看出来了,他哪儿是奔着赵家的银钱而来,分明就是嫉妒锦儿赚钱多,而分给有些人的少了。
偏偏拐这么大弯,闹出这么大动静,眼皮子实在太浅。
这一次的事情要是不解决好,以后他们的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什么?赵子恒,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什么叫诈骗罪?我诈骗你什么了?”
眼神慌乱着,对于官府,李二狗如何不怕?
尤其是赵家三郎在书院上学,距离县城的确不远,比起他这个泥腿子,不知道门路多了多少。
“诈骗银钱,难道这不算吗?”
“若不是诈骗,你且说说看,你是在县城那家赌坊?赌坊之中陈设如何?门是朝南开,还是朝北开?”
失笑着,赵子恒摇摇头,他想不到他接触到的第一个案例竟然是自己家人的亲人。
“这?”
抓耳挠腮,李二狗没有想到赵子恒会问这么犀利的问题。
他连赌坊的门都没有进过,哪儿知道哪些门道?
“三弟,你不想帮我哥就算了,可是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他就算是再怎么不堪,也绝不会拿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