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隔了一阵。
“蔡管事,还没来得及问,这位娘子是何许人?为何,你们二人单独在东洲城外?”
“柳掌柜是蔡某人的故友,来东洲一趟,顺带着带她来瞧瞧。”
“唉,出了今日的事,不知嫂嫂该如何担忧。”
“诶……切莫提她跟我一块儿,内子善妒。”
“柳掌柜?她瞧着年轻尚轻,已是掌柜?铺子是做什么买卖的?”
“你回东洲自己瞧瞧。”
她也不能一直在车里躺着。
故意弄出一些响动,不多时,驴车停下。
蔡戌则敲了几下门框:“柳掌柜?”
掀开帘子,立马,嘴里就是“啊”一声。乐书吧
“抱歉抱歉,我这吓着你了。”
“蔡兄,你这……怎么顶着个猪头?”
“有那么难看?”
“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围有人举着火把,蔡戌则恰好在两火把之间,偏偏,他又是鼻青脸肿的巅峰阶段。
那种90年代的玄幻电影电视机道具头饰。
“呃……我去方便一下。”
“此时天黑,是否需要?”
“谢了,兄弟,借个火把。”
拿着个火把往一侧去,走到一半,想起来自己的双肩包没带。
早些时候掉湖里,好在双肩包一直背在身上,后面醒了,背包也没被清理,里面的自制姨妈巾虽说是湿哒哒的,但是拧一拧,还可以用。
不然呢?
方便后回来。
躺下继续睡。
习惯了这种颠簸,竟然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
夜深时,队伍停止了赶路,停在一处空地,等她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还在呼呼大睡,看了几眼,没看见那位美男子。
走远一些去方便一下。
回来途中,碰见了那人。
“早。”男子跟他打招呼。
“昨日,还没有感谢你,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顾明澈,明月的明,清澈的澈。”
她弯了弯眼,笑着说道:“玄兔月初明,澄辉照南淮,心境分明澈四方,是是非非不隐藏。”
顾明澈愣了一愣:“你那铺子,可是书肆?”
“非也,非也。”
“那是什么?”
“你猜,给你点提示,我那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