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那些尸骨已经不在这里,都在府衙,大家都知道吧?另外,正是冤魂,才应该让它们见见光,免得想不开,找谁索命,只是一堵墙,能避开哪个冤魂野鬼的?这里又不是锁妖塔。再说了,命案未破,你不该去府衙,找我做什么?”
“你……”
“对了,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
她侧过身,提高了音量,对着外面的吃瓜群众说道:“每日都有生老病死,这个不足为奇,我站着的地方,你们趴着的墙,回家躺着的床,去年,前年,十几二十年前,甚至于百年前,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我们都是踏着前人的尸骨,活下来的,还怕一堵墙啊?”
人群里有笑声。
也有窃窃私语。
其实,说白了,大家并不怕这闹事男子说的这些,只是来看个热闹而已。
而这个时候,有人走出人群,走进了拆开的那个口子。
“这墙,还是得封,不然得破坏金鸡街的风水。”
来人一身穿金戴银,腰间一块拳头大小的玉佩,说着话,一边扇着扇:“余道长,你说是吧?”
一旁是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
道士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捏着手指,双眼环顾四方:“此墙不封,定会影响整个金鸡街的运势,铺子无所进,居民无所安,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
道士话音一落。
顿时,炸锅了!
现场闹哄哄的,孙大洪有为几人脑门挂着汗,她也不说话,走到一旁堆起来的树干上坐下。
隔了一会儿。
带着道士来的金琅比划了一个手势,立即,有人让其他人安静下来。
金琅问道士:“这样也不行啊,柳掌柜穷得只能开自家宅子作铺子,给封死了,他们要怎么活?”
“倒是也有法子,开宅子正门,或在西边拆墙作门,再作个九九八十一天的法事,到时定无大碍。”
金琅“嗯”一声,手里的扇子晃了又晃:“大家就别为难柳掌柜,本就是妇孺之辈。”
众人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等着她的回答。
若是金鸡街百姓强烈反对,这墙最后是不得不封上。
如果开其他的墙。
四周都是人少的巷子。
那不跟深巷里的陈家拳馆一样?
还整什么整?
她要开的只是金鸡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