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往屋子里去,一边说道:“他们只来了两个人。如果,他早决定抓我,那他就不会两个人来。”
“不能临时决定?”
“就算他那随从,身手不凡,我可有张大哥,再说了,你也不是吃素的。”进屋关上门,她继续说道:“他要不听我的好言相劝,得嘞,咱们只好挟持他,夜闯县衙大牢咯,不过这是最坏的情况,我也不想这样。”
“为什么?”
“我以后还要来的啊。”
她当真不想做些“不太正规”的事情,可事已至此,又没有办法,只能自我心理建设,当做清道夫。
话说刘县令——刘富,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富州只是个小城,赋税却远比中等县城要重。
刘富接手时,完全就是个烂摊子。
还好他有得力助手刘智钊。
刘主簿当时还不是主簿,只是个随从而已,后来慢慢变成主簿,可主簿一干就是多年。
富州如今有的局面,99.5%的功劳在于刘主簿,他却只是甘心作一个小小的主簿。
其中一方面,据她猜测,就是跟富州城本身有关的。
刘主簿就是富州城本地人,他希望这里更好,所以才那么奋力,给百姓发放福利,资助开设私塾,尽管是以刘县令的名义。33
与此,按照刘县令的要求,他也做了不少其他事——只要跟钱有关,那一定就是高额巨款。
谁犯事儿——谁活该!
………
………
翌日,傍晚前夕。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城门。
由于一个个箱子又大又沉,难免会引人注目,而同行人,还有县衙的刘县尉。
“刘县尉,这是上哪儿呢?”
“办事。”
围观群众凑近了,悄悄咪咪问道:“听闻……县令的小妾?回来了吗?”
“滚滚滚,不该打听的别打听。”一把推开那人,刘县尉踹了脚前面的人:“你快点!”
“哎哟……”抬箱子那人一崴脚,箱子“砰”一下落在地上。
“你个蠢货!”刘县尉抬脚就是猛的一踹。
一旁坐在“轿子”里的人,掀开一点帘子:“时候不早了。”
刘县尉收了脚,催促那人快些起来。
出了城往外走了一刻钟,“轿子”停下。
刘县尉问道:“你为什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