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济药行。”
“随后,吴亦儒前往学府路的麒麟书肆。”
“麒麟书肆出来后,进入翰墨斋。”
“最后去的地方,正是小洞天。”
“吴亦儒食用小洞天提供餐食,不久,突然倒地,浑身抽搐并口吐白沫,府衙衙役赶到时,吴亦儒已过气。”
事情经过已说清,几人没有疑问,接着就是府尹问话的阶段。
“吴亦儒当日清晨出门时,可有异常行为,是否有言语怪诞之处?”
吴辰儒说道:“我那日早晨先去了书院,不曾见过他。”
吴亦儒的爹娘纷纷表示,吴亦儒当天没有什么异常。
“吴亦儒当日在淮阳书院,是否有异常举止?”
夫子道:“他那日有些分神,我还提醒过他一次。”
一位同窗说道:“吴亦儒时有分神,我问过他几次,他只说,夫子所讲……兴趣不大。”
同窗如此说时,吴辰儒忽然说道:“他天资聪慧,早习过课本里的内容!”
有人提醒吴辰儒安静,紧着,另外一位同窗道:“那天……他没有什么奇怪,不过,我觉得……他脸色不大好,不知是哪儿不舒服,只听他说要去一趟春济药行,我还想温习,就没有同他一起去,平日里,我们会一起去用食。”
“那日,吴亦儒是否有来春济药行?”
“回,回府尹的话,那日,正是老夫在药行,吴亦儒前来取药,也是老夫亲自给他的。”
“何药?”
“补气血的一些药丸,这药,他每月都要来取两次。”
“为何要补气血?”
“他体内气血不足,易有亏损,时常夜里虚热难眠,他吃我家药丸,已有七八年,这药绝对没有问题的啊!”
顾凯芝问吴亦儒爹娘:“可有此事?”
吴亦儒娘哭着回答:“都怨我……自幼落得个气血不足的毛病,我儿生下时,不过七月多些,不足八月,打小身子骨就不好,这些年来,汤药不断,前几年吃了春济药行的药丸,还算有些气色。”
衙役拿了一个瓷瓶出来,让药行掌柜辨认,掌柜仔细看了看,放了一颗到自己嘴里。
“没错,就是春济药行药丸。”
接着往后。
麒麟书肆贾掌柜一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一手手指着用白布遮住的尸体:“我不记得他那天来没来,我伙计说他来了,把之前借的书还了,又换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