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顾玉乔太过震惊，以至于小嘴半天没合上。
脑子里已经根据前世看过的电视剧，自动脑补出一出师门恩怨情仇的大戏，而这种大戏里，必定会有一个……
“你是不是有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妹？或者师姐？”
慵懒地倚在车厢边的清绝少年摇头。
师妹没有。师姐，那个老太婆？跟古灵精怪可不沾边。
小奶音翻了个白眼，“麻烦小姐姐你正经一点，赶紧趁机问问看他知不知道成分。”
少女暗自吐了吐舌头，又不抱什么希望地问：“那你知道，‘无邪’由哪些药物组成吗？”
少年的答案再次让她震惊：“知道。”
顿了顿，宁殊靡丽的绯唇微勾，“告诉你也没问题。”
诶？
诶诶诶？
为什么这么简单就自爆了？早知道这么好问，她早就问了啊！
“哇哇哇，”小奶音兴奋不已，“只要知道了这种灵毒的组成成分和毒性，小姐姐，我就算你抵了欠我的五种灵物！”
谁知，宁殊下一句，让一人一鼎失望了。
“反正，就算知道了这毒是怎么制的，这世上也无人能解。”
下一句更让人崩溃。
“无邪的药方用了九百九十九种常见毒物，和三种灵植，而那三种灵植，毒性至今未明。”
感受到少女起伏的情绪，少年昳丽的凤眸轻挑：“姐姐……真是十分在意我身上的毒呢。”
若他的感觉没错。
从一开始，她对他的刻意接近，就是为了这个毒。
顾玉乔还沉浸在刚刚大起大落的心情里没缓过来，闻言下意识就说：“那当然了，虽然你表面看起来跟常人一样，可是，实际上一定很痛苦吧？”
她最怕疼了，完全无法想象宁殊每时每刻都在忍受怎样的折磨。
宁殊抿了下唇，想要分辨她这句话的真假。
见少女带着怜惜的桃花眸看过来，少年垂下浓密羽睫，“如果姐姐想要‘无邪’的话，我可以去师门取来。甚至，如果你想要所有的原料，我也可以弄来。”
“真的？！”少女惊喜，刚刚还恹恹的神情立刻鲜活了起来，“那就拜托你了！”
简直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之喜，顾玉乔太过高兴，没有看见少年眸底越来越浓郁的灰暗。
宁殊用精神力控制的马车，简直又快又稳，两人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