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午后,街角处一个不起眼的咖啡厅内,一个女人隐匿在最靠里的角落位置。
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长檐帽子,脸上带着一个口罩和一副超大的墨镜,几乎将她的整张脸覆盖。
咖啡厅内为了营造特定的情调氛围,本就只有些昏黄发暗的小灯,加上她这身严实的打扮,任谁也看不出她到底是谁。
尽管看不到脸,但这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她身穿一袭香奈儿的套装,身上散发着与此处格格不入的贵族气质。
她的桌前放着一杯美式,散发着浓郁的咖啡香味。她却是动都未动一口,甚至都未曾摘下过口罩,墨镜下的眸子略带焦急的看向窗外。
在看到一名带着鸭舌帽的黑衣男子踏进咖啡店,她才缓缓的收回视线。
男子在她的对面落座,伸手压了下帽檐,又鬼祟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似的东西。
女人白皙好看的手接过文件就迫不及待的翻看起来,越往下看,眸子里的怒火就越甚,虽然墨镜将她的眸子遮住很好的掩去了她的怒气,但是捏着文件的修长手指却是出卖了她,染着朱丹红的指甲狠狠的掐着那张纸,似乎是要将它撕碎。
她精致的美眸中闪过一抹犀利的危光,唇角也若似无的扬起一抹冷笑,那是一种不屑与嘲讽的笑,虽是笑着,却如同蛇蝎一般的令人不寒而栗。
她将文件装进了自己的手包,随手抽出一张卡,扔在桌上,接着高傲的站起身离开。
直到坐进门外的车子里,她才将帽子和口罩摘下,她是余心瑶。
她慵懒的倚靠在后座,淡淡的吩咐司机开车。从手包里拿出那份文件,又看了一遍,视线依旧落在苏叶和慕孜宸已领证那一列,怒火中烧,她愤怒的将整份文件就那么生生的揉成了一个圆团扔在地上。
凭什么?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可以和她的宸哥哥领证结婚?更可笑的是,她还是个二婚,是个别人不屑要的破鞋。这样的她,怎么能够配得上她的宸哥哥。
他是那么高高在上,他从小就优秀,现在更是如同帝王一般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她从小就爱慕他,这份感情一刻也不曾断过,哪怕他结了婚,有了孩子。
他离了婚,她好不容易觉得有了盼头,为了讨好他,从来不喜欢孩子的她甚至掏心掏肺的去讨慕天阳的喜欢。
为什么在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走近他一点点的时候,那个女人凭空的插进来一脚?
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