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徒弟身上。”
徒弟……
县丞诡异的看了顾承厌一眼,干咳了声道:“继续说。”
花蝉衣又道:“我这徒弟生性老实,平日里杀只鸡都下不去手,怎么会欺负人呢?”
花蝉衣演起戏来像真的一样,杀人如麻的战神,硬是被她说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男子。偏偏那个柔弱男子还配合的很,只是配合的微微颔首,县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不笑的,反正憋的是相当难受。
其实事情究竟如何,顾承厌前因后果同他说的清楚,虽说他是个清官,公正廉洁出了名的,不过不是迂腐之人,深知人有高低贵贱,根本不存在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
顾承厌是何许人,纵然如今虎落平阳,收拾个无赖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莫说将那傻子阉了,就是大卸八块,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世道本是如此,你有价值,偏向你,便是默认的公平。
不过看着眼前这小寡妇演戏,县丞莫名觉得有趣,笑道:“我大苍民风开放,虽允许寡妇再嫁,可哪有逼着寡妇再嫁的道理?你们家人说,那傻子是这位顾公子伤了的,可有什么证据?”
傻子家人哪里拿得出什么证据,原本收买了村长,如今村长还反口了,花小兰黑着脸道:“大人,傻子出事那日便是去了医馆,就是因为我们找不出证据,才需要您查啊。”
“查什么!”开口的是村长,他在花家村从来不用讲什么道理,他的话就是道理,对着花小兰怒道:“都说找不出证据了,你们少在这里耽误县令老爷的时间!这点小事儿,咱们村子里自己解决不就行了么?!”
“你们要自己解决?”
村长连连应是,这下花家人和傻子家认不干了:“村长,这……”
“这什么这?你们在闹的话,就滚出村子!”
傻子家里人闻言大怒:“我们可不是你们村儿的人,这事儿必须给个交代!”
花蝉衣冷笑道:“好啊,你们倒是拿出证据来,不带这么凭白冤枉人的!”
傻子家里人气的不行:“花婶子,这算什么事儿啊,你们家说过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花柳氏也气得不行,可是村长已经将话撂在这儿了,她们花家又不敢得罪了村长去,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您别,您别激动,我们家不会放着傻子不管的。”
县丞初来便看出了这个小村子村民的尿性,笑道:“既然你们准备私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