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你敢不答应?花蝉衣,你个丧良心的东西,我们家养你这么多年,帮忙春耕都不答应,你信不信我打你?”
花柳氏一如既往的,讲理讲不过便开始撒泼,这时候,厨房丢出来半个馒头,正好砸到了花柳氏喋喋不休的大嘴里,堵住了她的臭嘴。
景池没使多大力气,如若不然这半块馒头能直接把这贼老太噎死。
景池从厨房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语气一如既然的不正经:“大白天的,学畜生叫春呢?还是个老畜生,人家都说了不想去种你们家那一亩三分破地,耳朵聋了是不是?”
花柳氏头一次被人骂的这么难听,气的老脸涨红,但是她从小草那里听过,和花蝉衣这贱种一起的那个野男人会功夫,力气大的吓人,这老太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纵然一肚子火气,也不敢叫嚣了,心中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贱种,贱种你行!!如今出息了就不管家里了,你个白眼儿狼啊?你给我等着!”
花柳氏语毕,愤愤的撑着两条老寒腿离开了。
花柳氏来到田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旁的宋寡妇见了,一面好奇的凑上前来道:“怎么了花婶子?”
“哎呦,别提了,还不是那个贱种……”
花柳氏哭嚎着将花蝉衣不肯过来帮家里春耕,而且家中还藏着个男人一事大嗓门的嚎了出来,尽管村中人都知道,花蝉衣是被花家卖了,如今也是被花家人赶了出去,换做是谁都不可能继续过来帮着春耕,奈何这些人大多看花蝉衣如今又漂亮日子又自在眼红,周围的婆娘们愤愤道:“这贱种就是个白眼狼,有点出息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村中破天荒的有汉子为花蝉衣说话:“可当初不是花婶子把人家赶走的么?”
女人们立刻不乐意了:“还不是因为她自己放荡!要不花婶子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将她赶出去?”
“你们这群爷们儿什么时候向着那个贱种了?该不是因为看人家长的漂亮,动心了吧?”
“依我看就是!那贱种就是个狐狸精!勾引人家汉子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开口的是佩佩娘,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瞪着宋寡妇。宋寡妇立刻反唇相讥:“话也不能这么说,花蝉衣如今也确实好看,勾引人家汉子是她的错,可是连自己汉子都看不住,也不想想为什么!”
眼看这二人又要吵起来,周围的人纷纷上前劝架,方才熄火。
花小草的小眼睛贼溜溜的转了一圈,突然捂着肚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