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跟在莫仙儿身边跟了大概一个月左右,终于见她陪客了。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看着便令人作呕,那个男子似乎在某种事情上有特殊的爱好,莫仙儿被他凌虐一般,全程压抑着惨叫声,还要拼命的讨好着。
那晚,花蝉衣就站在床幔外,几乎是亲耳听见了全过程,心头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莫仙儿在花蝉衣心中一直是仙女一般的人物,并非花小兰那种做作假装出来的仙女,莫仙儿是真的浑身上下透着股仙气,像雪山上的冰莲,令人高山仰止,望而却步。
可是此时却……
原本花蝉衣以为自己很惨,原来这世上比自己活的还不情愿的多的是。
翌日,那个男子离开后,莫仙儿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花蝉衣已经替她备好了洗脸水。
莫仙儿看了看面面色平静的花蝉衣,突然笑了:“你现在是不是,打从心底瞧不起我?”
“没有。”花蝉衣淡淡道:“都是谋生活罢了。”
想要笑话人,自己也要有资本才行,她自己就是在泥泞中挣扎出来的,没有瞧不起人的资本。
莫仙儿见花蝉衣眼中没有丝毫虚伪,便没在多言,洗漱完毕后,张妈妈替她请了郎中来。莫仙儿身子金贵,每次陪客完后,张妈妈都会替他请郎中来开药调理。
其实在这里的姑娘,陪客多了,堕胎药喝多了,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些毛病。
花蝉衣站在一旁看了看,那郎中不过是开了些比较基础的,欺负这些人不会医,花钱又大手大脚的,便开出了高价。
莫仙儿喝那苦的要命的补药时,眉心死死的蹙着。花蝉衣站在一旁等她喝完后,才开口道:“仙儿姐,这郎中开的补药我也会,而且我能做的很好喝。”
莫仙儿愣了下,笑道:“怎么,你还会医?”
“我进来之前学过,不敢说手艺太精,但方才那个郎中开的,我都会。”
莫仙儿笑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
“我,我想和张妈妈说。”
忘仙馆这种有名的风月场所,姑娘们都必须保证一点毛病也没有,每年的医药开销都是一笔不菲的金额,花蝉衣找到张妈妈道:“我可以将药方和做法都写出来,以后每年可以省下不少银子。”
“条件?”张妈妈也没废话,知道花蝉衣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不瞒妈妈,我和李嬷嬷学了这么久,虽说琴棋书画学得快,可是见到男客便紧张的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