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自己穿着寒酸,料定了自己出不起三十两。一旁的沈东子微微蹙眉道:“这位公子,想必您也看的出我们手中没那么多银子,这便是您说的公平么?”
少年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道:“你们出不起银子与在下无关,有何不公平?”
沈东子还想说什么,被花蝉衣拉住了,这些银子她确实出不起,多说无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板笑眯眯的将鸡宝给了少年!
少年出了医馆后,原本挂在唇角的轻佻笑容瞬间消失了,又恢复了清冷的面目。
花蝉衣忍不住叹了口气,倒也没放弃,继续寻找着鸡宝。
她运气还算不错,没过几日又在一家药铺子寻到了,不过这家是分开卖的,花蝉衣去的时候,只剩下一小块不完整的。
小些便小些吧,总比没有强。
花蝉衣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小块回家后,没有丝毫耽搁,直接向沈郎中告了假,回到家中煮药,其他药材她早就准备齐了,就差这么一个鸡宝了。
只是花蝉衣每日如此轻易地离开医馆,早就引得了花小兰和王文才的不满。
同样都是学医的,凭什么他们二人整日在医馆里苦苦学习,那个贱种却那么自在,整日里跟着沈东子跑京城,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沈郎中是觉得,花蝉衣既然都会了,在这里学那些基础的也不过是凭白浪费时间罢了,可看在花小兰二人眼中,沈郎中就是偏心,还有沈东子,都在偏心花蝉衣那个贱种!
花小兰这些年来一向将花蝉衣踩在脚下,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可自从进了沈家医馆后,确实像中了邪一般,和昔日在花家的时候截然相反,自己反倒是成了不如贱种的那一个了。
歇息的时候,花小兰和王文才坐在医馆外面的空地上晒太阳,王文才见她神色恹恹,在一旁拼命地讨好着,花小兰突然问王文才道:“文才哥,我究竟哪里比不上我姐姐,为什么师傅那么偏心!”
“瞎想什么呢,村花儿和你能比么?不过听说今日村花儿说要回家看你大哥,不是我说,村花儿对你大哥也太上心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意识到王文才指的是什么,花小兰脸色瞬间黑了,她倒是不在意王文才怎么说贱种,但是带上大哥绝对不行!
王文才干咳了声道:“不是我胡说,这话是佩佩娘和我娘说的,我听说佩佩经常去找你大哥,然后,就是感觉,额,有点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