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太医为谁看病,哪里是他能安排的?!”
花蝉衣看着瑟瑟发抖的孟老爷,笑道:“赵太医就这么笃定,我和我师傅治不好?他有没有和你说,若是我和师傅不小心阴差阳错的治好了,怎么办?”
“……”
花蝉衣随着路郎中在孟府替孟小姐先后开了好几味药,都不见半分效果。
赵太医如此笃定他们师徒二人治不好孟小姐也并非他狂妄自大,想来事先了解过孟小姐的病状,心中有数。
花蝉衣这些日子每晚回到院中几乎每没日没夜的翻医术,但凡是有一点同孟小姐这怪病沾边的,她都要细细检查一遍,连给白术做晚饭的功夫也没有了。
反正这厮经过这么久的调养,恢复了许多,看着饿上几顿也没问题。
白术见她忙,嘴上挖苦了几句,便老老实实去厨房做饭给花蝉衣吃了。
花蝉衣没问白术这次该怎么治,白术也不会事事都告诉她。
花蝉衣琢磨了好几日,写了十几种方子,硬生生熬瘦了一圈儿,最后白术有些看不下去了:“想不出来就别难为自己了,区区一个商人之女罢了,治不好便算了,名声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花蝉衣见他这番不拿人命当回事儿的样,便想锤这贱人一顿:“我若是能治好她为何要放弃?我昔日也觉得名声不重要,可是如今才发现,关乎许多东西,有些时候,名声这东西不要不行。”
白术怔住。
他一直觉得,花蝉衣有些地方同他挺相似,许多莫须有的东西似乎都看开了,直到花蝉衣说这话,白术才恍然惊觉,其实是不一样的。
花蝉衣过去经历过许多,看开了许多,性子麻木又无趣,不似同龄女子活泼讨喜,但她一直在努力往好的方向活,同他这种人是完全不同的。
花蝉衣见他不答话,叹道:“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我这几日先不同你习武了。”
“我方才在你书柜上看见本好看的书……”
花蝉衣叹气:“想留下继续看随你,别打扰我。”
白术笑了笑,没答话。
花蝉衣琢磨了一晚上,总算又写出了个新方子来,到最后直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将一旁的大活人白术无视的彻底。
“花蝉衣,花蝉衣?”
确定她睡着了后,白术轻手轻脚的来到书桌前,拿起她最近写的几张方子。
一般郎中开方子,都是按照医书上记载的,对症下药,这种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