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信任,及时叫来了我们,如若不然,小殿下怕是真的撑不过去了,我替小殿下谢谢二位如此英明了。”
赵太医:“……”
赵新月:“……”
花蝉衣知道自己此时一定贱的令人发指。
看赵太医和赵新月的表情,估计是在极力克制着冲上来抽死自己的心思,看起来青面獠牙颇为好笑。
他们忍不住最好,那便热闹了,可惜赵郎中和赵新月还是有些理智在的,知道事到如今若是撕破脸,他们父女二人可就真的贻笑大方了。
于是赵太医也只得强颜欢笑:“是你有本事,我们父女不过是推波助澜一番,说到底,都是为了小殿下好。”
太子欢喜过后,担心吵到小殿下休息,带着众人从卧房内退了出来。
“花蝉衣,你这次做的极好,想要什么赏赐?”
花蝉衣淡淡一笑道:“民妇长期受师傅教导,治病救人乃是应尽的职责,更何况这人还是小殿下,能治好就是民妇的荣幸了,不敢奢求什么赏赐。”
太子闻言,和靖王极像的眸中闪过一丝满意,原本他听属下说过,这路郎中的弟子是乡野村妇,医术不精不说,还不懂规矩,如今看来,倒是有心栽赃陷害了。你不必太拘束,赏赐该拿还是要拿的。”
花蝉衣:“谢殿下,不过民妇之所以能治好小殿下,都是师傅教的好,殿下若是要赏,便赏赐给师傅吧。”
一旁的路郎中本想说什么,太子却已经一口应下了,赏赐给了路郎中许多金银珠宝,虽然路郎中并不在意这些东西,但这些东西代表着认可与荣誉,能刺激刺激赵家父女也是极好的。
赏赐完了路郎中和花蝉衣后,太子沉着脸转向了赵太医等人。
“赵太医,亏你还是宫中几十年的老御医了,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后生,你们这些太医平日里都是做什么吃的?”
赵太医咬了咬牙,却不敢多说一个字,只得乖乖认罪讨饶。
花蝉衣沉默着看了一眼太子,心知如今小殿下好了,太子也恢复了些许理智,按理讲,赵太医这伙人不会有什么事了,小殿下本就是中毒,这些人治不好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师傅一开始也没治好,太子若是要处置赵太医的话,这老匹夫必然会将师傅一同牵扯出来。
思及此,花蝉衣突然跪地道:“殿下,小殿下这病乃是罕见的疑难杂症,赵太医治不好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若是有人早先告知殿下民妇医术实情,小殿下的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