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童,幼年的顾战神,名气比那白府的小少爷差远了。”
花蝉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日来,没学医,先是听路郎中说了一下当年的事。
不知为何,一向懒得理会旁人事的她还饶有兴致:“顾承厌如今已经是咱们大苍青年中的佼佼者了,昔日听说书的讲,顾战神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那白少爷更厉害么?”
“倒也不是,毕竟顾将军幼年在将军府颇受排挤,什么也学不到,就算有什么过人之处,也无人得知。”
都说顾承厌是年长后渐渐从一个废物成长起来的,可若非天性过人,一个无人教导的孩子长大后真的可能变化那么大么?
这些猜测路郎中自然不会多嘴,继续道:“白府那少爷和顾少爷不同,自小是白太医和夫人娇养大的,不过那孩子养的确实好,我早年见过几次,半分少爷的娇贵毛病也没有,又勤奋又知书达理,性子腼腆,但待人很和善,是个好孩子啊……”
路郎中如今提极那白少爷,语气中都忍不住惋惜。
花蝉衣垂下眸去,原本她还在想,那晚同白术听说书的说到白家小少爷时,白术反应那么大,有没有可能……
路郎中的话倒是令花蝉衣彻底打消了那个念头。
且不说被毒火烧焦了还能不能活,人的性格真的会变化那么大么?若这是个腼腆之人,经此大难,应该会变的阴郁不堪吧,白术和腼腆八竿子打不着……
路郎中本想说,他当年和白太医顾将军以及检举了白顾两家的季太医,都算熟识,当年的事无论旁人怎么说,他是万万不信的。
可是转念一想,他和花蝉衣说这么多做什么呢?
“对了师傅。”花蝉衣突然开口道:“您说白顾两家都有儿子,那那个季太医呢?就未留下后代么?”
“季太医家中的是个女孩儿,还是独女,家中出事时,也才两三岁,什么也看不出来,而且如今也未活下来,说起来,也就顾将军运气还算好。”
花蝉衣不在多问,而是狐疑道:“对了,您是怎么知道我会毒的?”
“你升班前一日,当时十七进去同那女先生争执时,我站在窗外看了一眼,你当时是想用一种能令人神志不清说实话的毒吧?怎么,想和他们鱼死网破?”
“……师傅英明。”
路郎中没再多言,而是直接开始教花蝉衣学医了。
对于她从何学到的毒术,日后还会不会继续学,路郎中都未多言,似乎是默认了花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