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大概猜出了赵新月心中所想,无声叹了口气,却并不以为然。
反正她从小到大讨厌她的人多了,赵新月算老几?
此时学堂内还未敲响上课钟,赵新月回过神来,对着花蝉衣淡淡一笑道:“蝉衣,想不到,咱们两个能一个班,你我还真是有缘呢。”
一旁的人不解道:“新月,你和花蝉衣认识啊?”
“意外认识的,蝉衣,你随我出来一下,有些话想同你说。”
赵新月因为是赵太医的女儿,显然在丙班人缘儿还算不错,二人一走出去,班上不少人议论纷纷了起来,却又不敢太大声让赵新月听见。
花蝉衣随着赵新月来到过往的长廊上,赵新月冷笑了声:“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难怪我们赵家抛的橄榄枝你不要,原来是傍上了路郎中,不过路郎中那么一把年纪了,你也下的去手,我还真是佩服你。”
花蝉衣眉心微微蹙起:“你在说什么?”
“什么样的娘生出什么样的女儿,这话真是一点错也没有。对了,话说回来,你娘这是带着那个孽种藏到哪去了?怕我们赵家杀她,躲着不敢出来了么?”
“不然呢?不躲起来等着你们家沉塘么?”花蝉衣半分不受赵新月的影响,淡淡一笑道:“赵小姐,你怎么想我没关系,路郎中为人刚正不阿,不是你能肆意诋毁的,日后说话还是过过脑子的好!”
“刚正不阿?”赵新月极其不屑的嗤笑了声:“那老东西装腔作势罢了,不然怎么可能将你送进来?”
花蝉衣觉得自己如今的脸皮,已经厚到了刀枪不入的程度,可还是听不惯自己在意的人被肆意诋毁。
“赵小姐,难道你是靠医术考进来的不成?换言之,就算我师父装腔作势,好歹没被人发现,总比赵太医治理不当,落人话柄好!”
说罢,不理会面色铁青的赵新月,转身进了丙班,找了空位坐了下来。
赵新月沉着脸走了进来,一旁的一个蓝衣女子笑道:“新月,你和这花蝉衣说什么去了,你和她有什么秘密,还瞒着咱们不成?”
赵新月眸色微动,笑道:“你这说哪的话,我何时瞒过你们,不过是蝉衣初来乍到,有些话嘱咐嘱咐她,又怕你们笑我多管闲事。”
这话引起了赵新月几个小姐妹的低笑声:“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哪里会笑你呢。”
虽然花蝉衣并不知道好笑在哪,不过足以看出,赵新月靠着赵太医,在丙班人缘儿极好,算是说句话,